那火半点儿不假,站在圈外和谢白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热浪,因为距离近关系,那热气烫得几乎灼人。
怀里直很安静猫突然炸起身
其实他这说,谢白心里便很明白,他这方法必然百试不爽,没出过几次纰漏,这次既然出现这种追查不到情况,十有八九是对方太特殊,超出某种范围。
不论是能耐超出还是地位超出,此时都不是什好消息。
对方越危险,这献祭血阵就越要尽快破除。
谢白当初看那本书是从殷无书书架子里翻来。当初那个院里有整间屋子被他用来放书,满满当当,种类庞杂,其中有几层书架上书都有不同程度破损,有些更是直接用散页重新拼起来,谢白看那本也没例外,后头缺小半本,刚巧断在这献祭血阵破阵之法上。
他正要开口,就见殷无书抬头扫圈,抬手从旁边树上随手折根长枝,而后抬手把谢白往旁边揽把:“这阵你不合适沾,另外抱紧你猫,这会儿看着老实,别转头就蹦进去。”
山魈”自然属于妖灵范畴,但凡活着妖灵干点儿出格事,太玄道总免不要干预,布邪阵这种事自然也包括在内。
碰到这种献祭阵,要查是为谁布阵,二则要破这阵以绝后患。
立冬搓出星火点黄香,沿着东南西北四方扫圈烟,而后手打横握着铜镜,手捏着黄香,食指在香上轻轻点着,在镜面上抖下层细细香灰。他手稳极,以至于覆在镜面上香灰只有极薄层。
直到香灰将整个镜面均匀地覆盖完全,立冬这才收黄香。他抬头看眼天上极其黯淡月色,原地转圈,挑个能让镜面对上月亮方向,而后伸出食指轻轻扫开镜面上覆着那层香灰。
这方法叫拨云见月,若是用那铜盆,就该借水落石出意,可惜在场这两位主都脸嫌弃,立冬心很塞。
谢白被他这提醒,才想起身上扒着那只小黑猫半天没有动静,连叫都没叫声,安分得过分。
殷无书转头又冲立冬道:“过会儿看准下点雨。”
立冬:“……”这差别对待简直。
简单交代完,殷无书便抬脚迈进那个献祭圈里,神色如常得好像只是随随便便迈个门槛似。
结果就在他进入献祭圈那刹那,整个圈子里陡然燃起冲天大火,好像是把刚才吸进去火全攒在此刻喷吐出来似。火光映得半边天都亮,窜天火舌几乎能直接舔上月亮。
让他心更塞是,不知是因为今晚月色太淡效果不好,还是别什原因,当他扫开镜面上香灰后,那油黄色镜面上并没有出现什有用线索。
“嘶——见鬼。”立冬不死心地又拎着铜镜对着各种角度阵晃,结果晃到殷无书面无表情脸。
立冬:“……”
他默默回头,就见殷无书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越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铜镜,而后哼笑声道:“继续举着镜子乱哆嗦啊,看你哆嗦晚上能不能给哆嗦出个真相来。”
立冬灰溜溜地把铜镜拍干净,重新塞回袖子里,略有些不甘心地嘀咕道:“其实按理来说今晚这月亮足够,上回不如这亮都照样能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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