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被他这
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炼化阴尸气所形成
黑雾已经可以化出实体
，贴合皮肤时候，几乎跟没裹东西样，完全不影响触感。
但他还没练稳定，也不确定裹那层黑雾，是不是真可以阻隔伤害。
他盯着那只不足岁小猫看会儿，摇摇头，正想说“下次吧”，就听旁边摊位传来个声音，毕恭毕敬地叫句：“大人？”
谢白和殷无书两人都应声看过去，就见个普通人打扮小个子商贩正冲殷无书行礼。
“没想到大人这好兴致……”那小贩行完礼，抬头略带讨好地笑，而后见左右无人，低声冲殷无书道：“
是北海妖市那家古籍老店鹳妖啊。”
真滚……
那猫小得很，圆头圆脑，肉呼呼，动起来似乎不是很稳当，步三晃悠，磕磕巴巴迷迷瞪瞪正好走到殷无书脚边。
因为谢白体质特殊关系，大多动物见到他都有些本能地害怕，但这只小猫可能真太小什也感觉不到，也可能感觉到但是腿脚不听话，它沿着殷无书脚翘着尾巴绕半圈，仰头奶声奶气地叫声。
其实殷无书说没错，相对别活物，谢白确实挺喜欢猫，但是很少有猫乐意靠近他，而他也不能手不覆物就去摸它们，所以他从不把这种喜欢表现出来，偶尔碰见街头巷尾窜出来猫，常常隔着老远就绕开。
他想不通殷无书是怎看出他心思。
整树红梅都插你头上，戴花大爷？”
殷无书不知是想象下那个画面，还是被“戴花大爷”这种称呼狠狠雷把，他牙疼似“嘶”声，转开话题道：“行，回魂就好，给你买盏花灯要不要？”
谢白：“……”
他本以为殷无书又是顺口拿他开心，毕竟他二十三而不是三岁。
谁知那人居然本正经地把他拉到挂着各式灯笼棚摊前，指着其中盏纱灯，道：“不是喜欢猫嘛，养个画猫纱灯也不错。”
他这说，谢白也有点印象，毕竟殷无书去妖市总会去那家老店转圈。
殷无书“哦”声，问道：“你怎跑这儿来？”
“人间灯会也是杯羹嘛。”鹳妖搓着手解释道，“帮店主来支个摊子，大人您若看上什直接拿。”
殷无书摆摆
殷无书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挠挠那小猫下巴，而后晃晃谢白手，道：“怕弄得它皮开肉绽？隔着手摸它把，过过干瘾也不错。”
说完，他还真张开手掌覆在小猫脑袋上，副“有隔着，随便摸”坦然表情。
谢白：“……”
果然活久脑子多少都有点病。谢白瘫着脸，十分想把他脑壳掀开看看。
殷无书逗够，终于收回手指点谢白道：“今天不是练个下午？试试成效？”
谢白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傻？”
殷无书说：“傻。”
谢白扫卖灯小贩眼，把殷无书拉走，边走边道：“不喜欢猫。”
殷无书“哦？”声，任他拉着，也没多说。
只是不知是不是老天喜欢拿谢白逗趣，在他们走走聊聊，耗近个时辰逛完整条花灯街，快走到街尾时候，只灰背白肚皮小猫不知怎从墙角只狗洞里咕噜噜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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