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
下后，大概觉得这样有点儿不太好，于是咳声，补充道：“理解理解，
做梦也经常这样，睁眼
瞬间就跟瞬间失忆样。”
殷无书瞥他眼，道：“你那是脑子傻，记性差。”
立冬：“……”这区别对待是不是有点儿太明显？
殷无书说完，目光转向谢白问道：“还记得是什
书？”
其实谢白直觉直很准，这点殷无书当然是知道，所以他看起来并不觉得谢白重视那本书有什问题，反倒脸认真地想帮谢白回想下。
他边满脑子跑火车，边也跟着进洞。
结果进去就发现这长石洞并不大，条仅能容人通过狭窄石道进去，走上五六步，拐个弯，就能看见方圆室，简陋质朴。圆室里只有方石台，说是床有些短，大概仅仅只够个人盘腿坐在上面调息打坐。
这布置像是某个修者留下。
谢白托着指尖不大团火，仔仔细细地在这方圆室各个角落里查看番，连石壁和地面交缝也没有放过。
大概是觉得他对这长石洞兴趣有些过于浓，立冬纳闷地问道：“大人，这地方有什问题？”既然没埋伏什阴招，布置又如此目然，为什要这寸寸地看？好像生怕漏什重要信息似。
“怎蹲着不动？口气吸收太多，肚子疼？”殷无书站在岸边上满嘴胡言。
谢白默默翻个白眼，站起身跃回岸边。他把手掌上描摹出来图案伸到殷无书眼前，问道：“你之前说标记，是这个？”
殷无书扫眼，点头：“嗯。”
得答案，谢白便把抹掉手掌中虚像，大步走到立冬旁边。
他不客气地抬手从那火球上分团出来，托在指尖，大步流星地朝长石洞里走去。
谢白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地上想会儿，脑中如同倒带样翻滚着片段，几秒之后，他抬头道：“当时没注意书名，只扫眼，没有看全，如果没记错话，是个四个字书名，后两个字是‘琐语’，书皮
谢白沿着整个圆室看圈，连未经仔细打磨石壁也没有放过，而后皱着眉在圆室中间站定，抬头扫眼洞顶，道：“在旧庙时候，做个梦，梦见些以前事情，包括本书片段。”
他抬脚点点地面，道：“巧得很，写书人说在长石洞下碰见个身边跟着白虎黑衣人。”
“长石洞？”立冬诧异：“那不就是这里？果然好巧。不过然后呢？那黑衣人怎？”
谢白摇摇头：“后面内容还没看清，就被那旧庙开门声响惊醒。但总觉得那后面东西很重要。因为在醒来之前好像扫到紧跟在后面内容，但是睁眼后就怎都想不起来。”
立冬：“……”
“诶，大人你——”
立冬刚说几个字，就被进洞谢白打断道：“没有任何妖煞气，哪来阴招。”
殷无书脸闲闲模样跟过来，紧随谢白身后进洞，还不忘应和句：“要有阴招刚才打时候不使，现在使来有鬼用。招魂？”
立冬两手笼进袖子里，怂怂地吸吸鼻子：“好吧傻。”
亲生跟野生果然不同……啊不对！养得久和养得短果然不同……诶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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