鹳妖眼珠子
转，道：“有
记得，有记不清，这要看是多久之前，也得看内容。比如太普通没什
特色书，
可能印象不太深，但是比较特殊，就肯定会记得……”
他说着说着又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点问题，然后又补充道：“大人难不成您还抓这方面事情？对天发誓，本店没卖过春宫图小黄书之类。”
谢白：“……”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
，殷无书抬手用指节在书摊上敲敲，道：“好好，停停，没那闲情逸致管你卖什不卖什，只是来跟你打听本书，曾经在你书摊上看见过。”
他这说，鹳妖终于放下心来，道：“哦哦，行，您说说，看记不记得，书名叫什？”
来妖市这边逛妖灵大多是化人形，很少有顶着本体出来乱晃。摆摊点这些小商小贩也不好妄自断定谁是谁，所以般通称所有来客为“大人”。
就谢白和殷无书来说，因为谢白每次办公事都用黑色绷带蒙着双眼，只露着下半张脸，所以除太玄道人之外，其余人大多只是听说过，名号和本人对不上号。所以鹳妖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但是殷无书就不同，他这人向随性惯，到哪儿都顶着这张脸，不遮不掩也没搞过什变装，所以妖灵界有不少人是认识他模样，尤其是妖市这边，当然也包括鹳妖。
所以冷不丁听殷无书这说，鹳妖第反应就是抖，而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违反什规定大人？”
殷无书失笑：“当然不是，只是来请你帮个忙，放松点，别紧张。”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立冬发出串丧心病狂笑声从旁边经过，大有种“大仇得报”爽快感。
“你怎又来？”殷无书嘴角抽，脚步顿，转身道。
立冬游蛇样继续朝人群里钻去：“在逛啊刚好碰见你们而已先走步拜拜老大。”
他大概生怕殷无书真来抽他，气都不喘口就说完所有话，转眼又消失在人海中。
谢白：“记不太清，只记得是四个字，最后两个字是琐语。”
鹳妖：“……”
谢白：“……”
鹳妖扯开嘴角继续道：“没事，书名不记得太正常，记得还找打听干什是吧？那大人您记得是谁写吗？”
谢白：“……”
鹳妖：“……大人您别笑这轻，有点怕。”
谢白：“……”
“帮不帮？”殷无书笑得更轻。
鹳妖：“帮！帮！您说。”
“书摊上卖过书你都有印象？”谢白问道。
谢白：“……”
再怎不爽心情，在这种氛围下也绷不住多久，不得不说，看到殷无书那种被堵得肝疼模样，谢白也莫名有点儿解气感觉。
他在鹳妖摊位前刚站定，鹳妖愣，而后笑嘻嘻地道：“大人，好久不见啊！”
他刚打完招呼，殷无书也跟过来，站在他摊位前，鹳妖又是愣：“大人！您也好几年没来，好久不见啊，今天想要什书啊？或者这摊上文房四宝也是刚到货，玉堂墨坊刚制批，养六十多年。”
“先不忙着挑东西。”殷无书摆摆手，“过会儿给把这摊上有意思杂记游记都包起来。们来主要是问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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