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书面不改色地答道：“开心，接连好几天都很老实，也不张口呛人
，乖得很。”
当年被逗
“孩子”谢白：“……”
鹳妖哈哈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今年要不再来点儿？”
谢白终于忍不住眯眯眼，冲
来往聊个没完两人道：“旧叙完没？”
他音质冷极，冻得鹳妖脊背窜上股凉气，打个尿惊，道：“完。”
鹳妖：“……”
“那……是什
时候在
这书摊上看见？”鹳妖脸都笑僵。
殷无书替他答道：“两百来年前，想想，壬子年正月十五，你在人间花灯会上摆个摊子。”
鹳妖拍大腿：“想起来，壬子年元宵！对对对！是在花灯会上看见您！还记得那次让您看中什就直接拿，结果您不肯白拿，后来还把摊上所有琉璃花灯全包说带回去逗孩子玩儿。”
谢白：“……”
“壬子年正月十五，你摆摊子西南角散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就是说，名字最后两个字是‘琐语’，有印象？”谢白问道。
鹳妖正色想想，道：“有，知道您说是哪本。”
“那时候您身边还有个年轻朋友，是个白衣服年轻公子，大美人，呸不对，用错形容词，特别俊！就跟这位——”鹳妖说起旧事就有些刹不住车，说半，看着谢白脸诧异道：“诶？！大人就是您啊！”
谢白：“……”
殷无书弯弯眼，似乎觉得他挺有意思。
鹳妖拍把自己脑袋：“看这脑子，换身衣服就认不出来，大人这多年不见，您比当年更加气质卓群。”冷不知道多少倍嘿，更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也不知道是为缓和下气氛避免冷场还是什，又问殷无书：“当年大人带那些琉璃花灯回去逗孩子，怎样呀，孩子开心吗？不是吹，咱店里花灯做得那叫个漂亮精巧，还附个机巧阵在上面，自己演出皮影戏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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