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种种被殷无书这解释,都串联起来,似乎也没什可疑问,只是还有点,从刚才起就直梗在谢白心里。
他朝片狼藉冰层看眼,冲殷无书问道:“刚才看到那人下半张脸,为什跟你那像?”
殷无书愣,道:“跟像?”
娄衔月附和道:“对对对,说怎有点儿面熟呢!还真跟你挺像,不过好像下巴比你再尖点?鼻梁没你高?”
鲛人在旁边抽抽嘴角:“你们脸盲吗?哪里像……难道每个人看到都有区别?”
话刚说完,他就好好地站起来,半点儿残废样都没有,跟在谢白身后,直直从高崖之上落下来。
谢白双脚刚踏上地面,就听娄衔月和鲛人正凑在起,不知道在看什。
他们见两人从崖上下来,便用手捧着小捧暗红色东西举到两人面前:“俩刚才在这边转两圈,发现那个冰中人消失地方,有小捧这种珠子。”
谢白看着他们手中东西愣,下意识脱口:“这是血。”
娄衔月和鲛人都是愣,就连殷无书也看他眼。
。”
谢白“嗯”声,转身便要直接掠下山崖,结果被殷无书叫住:“诶——等等。”
“嗯?”他顿住步子,转头问道:“又怎?”
殷无书脸高深莫测地看谢白会儿,开口道:“拉把。”
谢白:“你自己不会站?”
“障眼法?还是披层皮来迷惑们?或者就只是为迷惑小白让他放松警惕?”娄衔月忍不住猜测着。
被娄衔月这提,谢白到是觉得还真有可能,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那人下半张脸时,他心中敌意便倏然消失。或许那人就是趁着那时候,在他没有防备心情况下,利用他百鬼养尸阵去吸殷无书灵力。
“先回去再说吧。”娄衔月道。
众人没有异议,转身便要离开,殷无书略停下,刚好落后谢白步,就在谢白转身时候,他速度极快地抬手在谢白后颈窝轻轻点下。
谢白整个人身形顿,毫无预兆地便倒下来,刚好被殷无书接到怀里。
谢白便把鹳妖跟他说言简意赅地提两句,说完他又看向殷无书道:“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这是什,却在问你时候假装不认识。”
殷无书“咳”声,道:“毕竟是个难缠主,能离他远点就远点。”
“这说来,之前坟头柳,阴阳鱼都跟他有关?”
殷无书点点头:“你也去过那几处地方,当初把他魂火送进水底,心脏埋进土下,分别用坟头柳和钉魂钉镇着。”
谢白然:结果那人反扑,把成妖坟头柳和阴阳鱼都杀。
殷无书依旧端着那副高深莫测表情,道:“盘腿在这坐天没动,麻。”
谢白:“……”
这种把戏当年玩过不下十回,自己人高马大,非骗个五六岁娃娃说自己脚麻腿断踝骨脱臼,不拉起不来,当年他年纪小,又乖又老实,骗个准,现在再上当他就是脑子被驴啃过。
谢白呵呵冷笑声,从肩头薅下小黑猫抱在怀里,二话不说跳崖。
殷无书这个不要脸还在后面装模作样道:“少年,不孝可是要遭雷劈,跳崖自尽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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