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雪亮电光从云中划过,突兀而炸耳惊雷骤然响起瞬间,谢白突然想起之前殷无书话,他说阴阳和世间万物样,是相依而生。有黒便有白,无善便无恶,缺不可。
那……只要他殷无书还活着,那个属阴冰下人就不可能死透重来。如果那个
然而乱只是瞬间,很快,他就将最紧急问题理出来——
古阳街震动,说明妖灵界有异动,阴阳失衡影响不容小觑。殷无书显然很清楚这点,并且显然没有打算忽略这点。不论是之前他话里蛛丝马迹,还是下在谢白身上摇烛散,都隐隐昭示着他是打算好要离开,离开太玄道去找那个冰下人。
不论那个冰下人现在是在巅峰还是在低谷,都不是好对付人。殷无书之前所说听起来轻松,实际上也不知道跳过多少关键细节……
想着想着,妖市上他微妙而反常表现便再次涌进谢白脑中。
为什有种时间所剩无多感觉,为什殷无书要特地支开他单独去会冰下人,为什要哄骗他吃下摇烛散,为什要把他捆锁在这张床上限制他行动……
还没有足够力气张口说话,好在殷无书拇指按在他额心时候,即便不用张口,也能听见他心里要说话。
他凝住抹意念,冷冷地冲殷无书道:“你敢开口,就敢在你开口之前自毁感。”如果听觉被毁,什都听不见,那也就不会因为殷无书话而被修改记忆。
换成别人可能对自己下不这个手,但是谢白却不同,他说得出就做得到,眼睛都不会眨下,这点殷无书再清楚不过。
谢白身下床又阵轻晃,古阳街不安稳变得更加明显。
房间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笃”敲门声,节奏短促,听起来有些急。立冬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些担忧道:“老大,有情况。刚才还老大太阳呢,现在天下子阴下来,乌云滚滚,玻璃房里那枚干泉眼也突然开始冒黄水!”
系列问题在他脑中翻滚不息,每个殷无书都解释过,但是谢白不会傻到全都相信。
这种事情怎看怎都像是将死之人做出来,这是谢白直以来不敢细想又忽略不掉直觉。
可是殷无书怎可能会死?!
谢白方面觉得这个猜想荒谬极,方面却又没法把它彻底摁熄……
窗外果然黑云翻滚,之前明亮和煦阳光早已经不知去哪里,隐隐有不知从何处而来雷电夹在黑云之中,若隐若现,晃得谢白眼前明明暗暗。
谢白知觉转眼间便恢复大半,触在耳朵穴位上黑雾也端得更平稳。殷无书没法顶着他自毁感威胁冒然动手,也没时间在屋里继续和他僵持,只得摇摇头,冲谢白说句:“先睡会儿吧。”
说完便阵雾似化散在虚空中,倏然消失。
谢白下意识想拽住他衣角,却因为知觉没恢复完全原因迟步,捞个空。
殷无书走,将他捆锁在床上金线却依旧牢不可破。摇烛散第波药效似乎要散,但是他却依旧能感觉到那股不太正常微醺在顺着血脉静静流淌。
终于有力气抬起眼皮谢白茫然地看着殷无书消失地方,太多东西同时在脑中翻涌,杂乱得他几乎找不出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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