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道：“
不知道你究竟梦
什
东西，但是以们这
支族
名誉发誓，绝对是真，真不能再真，有点儿假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娄衔月：“……你这恶心孩子。”
谢白却根本顾不上跟他们说话，他满脑子都充斥着“真”这两个字——
所有都是真，那整个梦境，全是真。他自己记忆里才是被动过手脚，所以那天他被圈在金线里时候，根本就没有把殷无书推开，而殷无书也真……
洛竹声说他共有两枚摇烛散，两枚都被殷无书拿走。
们这支从来只造真梦。”
他说着又摇摇头，重新换种解释法：“不对，其实严格来说们这支都不叫造梦，就是把你这生当中最美好或者最重要瞬间重新勾出来而已，哪怕你自己都已经忘。不过当然，刚才说给你造梦不是那次在孔雀湖那种，只是借用梦方式帮你回忆下最近有什重要但是却被你忘记事情而已，或者你如果受其他因素干扰太多话，也有办法让你暂时屏蔽掉那些干扰，不过这个你自己也要付出部分代价，怎样？你是不是真魂魄离体变得健忘啊？是话就赶紧啊！”
谢白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那片雾气看数秒之后，突然回过头来，盯着鲛人问道：“你刚才说什？”
鲛人要炸：“刚才浪费口水说半天给你出主意你个字都没听吗？！”
“你刚才说什？你们这支不造梦？都是真？”谢白漆黑眼珠转不转地看着鲛人，他眼中莫名有种非常强烈情绪，暗潮汹涌山雨欲来。看得鲛人有些怂，下意识小碎步退两步，道：“额对啊，们不造梦。假东西在们看来是最劣质东西，们可不屑于去编造假东西，其实真实梦才更有质感不是——”
现在谢白知道，枚早在百年之前，殷无书就用在他身上，枚现在依旧用在他身上……他不知道当年殷无书抹掉那段记忆是因为什，但是这次他差不多能猜到。
为让他把最后这段事情全都忘。
殷无书想自己把该解决事情全都解决掉，再从他脑中将所有切抹除干净。
也怪不得刚才在冻原之上，那冰下人句句把殷无书藏掖多年东西全抖落出来时候，他会那平静。
因为在他看来，谢白只是知道时而已，等切都解决，谢白就会在摇烛散药力作用下，把这些全都忘记干净，那样，即便他是生是
谢白没有那个心思听他讲理论，打断道：“什叫即便你已经忘，如果真那重要，怎会——”他刚想说，如果真那重要，怎可能会忘记，但他还没有说完，就想到样东西。
鲛人还在接着他话给他解释：“怎不可能，可能性多去。万脑子被挤过磕过失忆呢，万年纪大老年痴呆呢，万被人下药呢。”
摇烛散……
世传摇烛散能修改人记忆，改变得毫无痕迹，真实得就好像从来都是那回事，从来没有被篡改过样。
谢白感觉自己心脏突然被人抓把，说不出来是骤缩得发疼还是鼓胀太满情绪，他轻轻问道：“在孔雀湖那天晚上，你们给造梦，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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