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然嗤笑:“你尸体都不嫌瘆得慌,还瘆猫?”
老陈冲他挥手:“去!那不样。”
江昊然本正经地冲谢白道:“黑猫白猫无所谓,听话就行,你看家奶糖就是贴心小棉袄,老陈家那个就是混世魔王投胎,整天除挠他还是挠他,老陈常年跪求摸那崽子就是不给碰,高岭之花,十分有性格。”
老陈抱着咖啡杯脸哀切,转头向谢白寻求安慰:“你捡那只认生?给不给碰?”
小黑猫这几天被谢白养得不错,慢慢恢复不少,就是力气不太足,走路摇摇晃晃,有点儿脚软,但就这样,还整天围着谢白打转
谢白端着咖啡回来时候,老陈他们已经有搭没搭地聊起来,大概为提提神。
“前两天身上那味道啊……家奶糖都嫌弃,恨不得离八丈远,以前明明都喜欢蹲在门口等进门。”江昊然叽叽哇哇地抱怨着,而后接过谢白手里咖啡道:“谢,困死——诶,小谢你等下。”
“嗯?”谢白顿住步子,偏头看他。
“你肩膀上沾着毛。”江昊然说着抬手帮他拈下来,举到眼前看看,“这什毛?你也养猫?”
谢白愣,点点头道:“刚养没几天。”
谢白之前话起点作用,殷无书还真老老实实地呆在太玄道继续他大修,接连几天都没有露过面。谢白在久违居所里调息休养几天后,挑个阳光不错早晨,泰然自若地去临市法医中心。
谢白仅仅待过周办公室里又是股死气沉沉氛围,江昊然和老陈他们伏在桌案上,耷拉着眼皮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个个眼下都是片青黑,眼袋和黑眼圈占小半张脸,看就是又加班,这会儿估计在赶什报告。
他们看到踩着点到谢白,哑着口烟嗓打招呼:“小谢早啊。”
说完,便又把视线挪回电脑屏幕,丝诧异表情都没有,好像这只是个很寻常日子而谢白从来没有缺勤过样。
谢白跟冲他们点点头,也应声“早”,便走到他自己办公桌前顺手收收桌上沓打印件,坐下来。
同为猫奴江昊然和老陈立刻感兴趣地问道:“什猫?有照片?多大?”
“这大。”谢白放下咖啡,随手比划下,“路边捡,没照片。”
“黑猫啊?”江昊然又盯着手里几根毛看会儿,问道。
谢白点点头。
老陈:“……黑猫漂亮是漂亮,就是大晚上看着有点儿瘆慌。”
就在他开电脑时候,江昊然突然想起什似转过头来,眉头微皱、表情疑惑地盯着他看好会儿,似乎有什话想说,但是因为熬夜太过疲惫关系,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谢白抬头和他静静地对视片刻,淡淡开口道:“怎?”
江昊然张张口,又摇摇头道:“没,宿没睡,有点懵,突然就觉得好像挺长时间没见到过你似,其实你病假也没请几天。”他说着干笑几声,又缩回去继续跟报告死磕。
“嗯,几天没来,你们又加班?”谢白把各种文件夹码好,起身道:“去倒点咖啡,要帮你们带几杯回来?”
老陈他们纷纷举手,边单手敲着键盘,边哼唧道:“太好,们也要,辛苦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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