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压百来年情绪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点触碰能宣泄,总想着亲昵点,再亲昵点,把百年浪费时光全部都补回来。
殷无书让开时候,谢白已经有些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汲取到点空气,重重地喘着。往日里总显得苍白肤色终于有点血色,从脖颈漫上来,聚集在耳朵尖,半睁着眼里笼层水雾,显得有些迷茫。
有瓣桃花擦过谢白清晰眉眼,落在他颈窝里。
殷无书垂眼看片刻,而后低头叼住那枚桃花瓣,低低道:“想喝桃花酒,这里娄衔月酿不酿?”
谢白颈窝被他触碰时候,身体颤,反应好会儿才喘着气道:“除这院子,其他都是假象,只能听到声音见不到人,哪来桃花酒酿给你。”
自己跟自己也能这顶针,谢白算是见识。
他没好气地挠挠小黑猫下巴,冲殷无书道:“现在嫌麻烦,有本事当初别挖。”
殷无书愣:“你知道?你怎知道?”
谢白顺口答道:“猜。”
殷无书:“……”
“喵——”声奶猫叫嚷使得谢白终于朝后让让,跟殷无书分开来。
谢白睁开眼,眸子里蒙层水雾,表情显得有些茫然不清,他略微蹙眉定定神,目光落在殷无书胸前。
就见那只小黑猫已经顺着殷无书脚路张牙舞爪地爬跳到他心口,四肢并用地扒在那里,边嗷嗷叫着,边高难度地腾出只前爪,给殷无书巴掌。
殷无书:“……”
谢白:“……”
殷无书有些可惜地叹口气,“想拿你下酒。”
“你……你别这样说话……”谢白被颈窝里殷无书说话带出来呼吸弄得头皮发麻,仰仰脸,背抵着树,腰里有些发软。
“没有酒,就着桃花也不错。”殷无书说着又叼走片落在谢白下巴上桃花瓣,而后顺着下巴下下地吻下来……
老巷桃花漫漫,日色西斜……
院外有人经过,嘻语声清晰如真。谢白身体僵,
说起这挖心认主以命换命事情,谢白就忍不住冷下脸来,他盯着殷无书眼睛,字句道:“下次你如果再做这种事情,就跟你对着挖,你挖颗心,挖颗心,你挖两颗,再多挖个肺,血洗古阳街,不开玩笑。”
殷无书:“……”
他言难尽地看谢白半晌,又凑过去低头堵他嘴,边吻边道:“张口就这血腥,跟谁学,你还是别说话吧……”
说完,他借机拎起谢白怀里总捣乱小黑猫,吧唧丢在旁石桌上,还顺手落个笼子似禁制,把它圈在里面。
小黑猫眼睁睁地看着谢白被吻得耳朵根泛红,后退两步,被殷无书抵在桃树上,桃花被撞得扑簌簌落许多,铺散在脚下。
所有旖旎瞬间荡然无存,谢白看看凶巴巴小黑猫,又看看眯着眼殷无书,有些哭笑不得。
人猫居然认真地对峙起来,幼稚得不行。
殷无书垂着目光居高临下地扫眼扒在自己心口小猫崽子,然后抬头本正经地冲谢白道:“现在把它扔出院子怎样?”
小黑猫听懂似又是爪子,挠在他下巴上,而后个翻身,蹦进谢白怀里,耀武扬威地瞪着他。
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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