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
，做作业再也不睡觉！”成越吞吞口水，“真
！保证！真要尿出来，你让……”
嵇徐懒得听他讲完，又继续给他讲第六题。
“会做吗？”嵇徐讲完
遍又问。
成越冷汗都下来，仔细回想着嵇徐刚刚给他讲那道题，闭着眼睛选个a。
“没错。”嵇徐点点头，“你还是能听懂嘛。”
“这不是还没有吗。”嵇徐挑挑眉，又轻按下。
“啊……”成越这次被刺激叫出来，身体直接蜷缩成团。
成越慢慢缓过来后才发现嵇徐不知道什
时候已经坐在他旁边，手上还拿着他数学卷子看着他。
“现在开始讲第六题。”嵇徐扶着他坐起来，重新拿支笔，指着卷子上错题，“你看这里……”
成越：“……”
眯着眼睛睡着之前，他好像看到嵇徐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眼神。
带着……某种压抑兴奋。
再次醒来，成越是被尿给憋醒，他睁开眼就立马朝嵇徐方向看过来。
嵇徐依旧坐在原位子捧着手里那本书认真在看。
“嵇徐。”成越忍着尿意喊声，“要尿尿。”
拿着水壶继续小心给他喝，接着又笑笑道：“开始。”
“不喝……”成越感受着自己脖子间濡湿，有些不自在缩缩脖子。
嵇徐看眼玻璃瓶里少大半水，满意把水壶放在茶几上，转身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手里捧着本书，低头开始看起来。
成越躺在沙发上，因为脑子里隐约想清楚某些事，只能慢慢挪过去，他看着认真看着书嵇徐有些心虚：“为什惩罚啊？是因为没做卷子吗？”
嵇徐没说话，视线停留在书上，仿佛那本书上有很重要东西在吸引着他。
“要尿……”成越连忙说。
“现在们看第七题。”嵇徐强硬到不容反驳继续往下开始讲题。
嵇徐每讲完题都还要问成越听懂没有。
成越到最后只会点头，他甚至
“听懂吗？”嵇徐讲完又问遍。
成越全身精力几乎全放在下面憋着情况上，哪里还能听清楚他本来就不熟悉数学题目。
“没听懂吗？”嵇徐看着他，又把题目给他讲遍。
说完遍接着又问，“知道该怎做吗？”
在某瞬间，成越甚至觉得嵇徐比他们数学老师还要吓人。
嵇徐这次听见他声音终于有反应，抬头看着他，把书给放下。
成越见有希望，连忙又喊句：“快尿裤子！”
嵇徐走过去，慢慢弯腰将手心放在成越小腹处。
“你……”成越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但迟。
嵇徐已经很轻按下去，尽管力度很轻，平时这摁他下不痛不痒，但放在这会儿情况，成越死命咬咬牙卷起身体，嘴里都发不出声音，他怕他叫就直接给尿。
“是因为真太困。”成越解释，“不是故意睡着，昨天晚上没睡好。”
嵇徐依旧没说话。
“是真，现在起来立马写行吗！”成越信誓旦旦保证。
嵇徐沉着冷静往他那边儿瞟都没瞟眼。
成越自己个人念叨很久，嵇徐直没回他，他念着念着就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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