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成越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去哪儿?送你。”白帧笑着,丢个头盔过去。
开到半时候,白帧突然咳两声。
“怎
嵇徐闻言勾着嘴角笑笑,没说话就那看着他。
俩人就这对望分钟。
唐景眼睛越瞪越大,直接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压低吼道:“嵇徐同志!四年法律白学你!你这是在走弯路跟你讲!”
“走快30年高速公路。”嵇徐低声笑笑,“换条桥走走怎。”
“哦,走桥。”唐景高酒精浓度烈酒下肚脑子转也慢起来,想想又瞪目道,“桥?桥更弯!”
唐景家里离这附近近,所以来快,这会儿正站起来朝嵇徐挥挥手,“这儿。”
嵇徐走过去,落座。
“这儿还是没生意,刚进来时候门口贴张租赁信息,估计要倒。”唐景叹口气,伸手给他倒杯酒,“不过这儿倒闭早就预料到,人家玩激情时候他玩文艺,外面玩文艺时候他玩矫情,现在更好,现在玩随意,这酒都是自个儿从吧台那拿。”
嵇徐接过酒仰头口给干,眯眯眼骂道:“人家玩什关你屁事。”
“哎……”唐景笑,“都多久没听你讲脏话,今儿到底出什事儿?”
见山问。
“家里,刚陪爸妈吃完饭。”唐景听他这口气,嘿嘿笑道,“怎着,有活动?”
“出来喝两杯。”嵇徐说。
“出什事儿?”唐景有些吃惊,嵇徐很少主动喝酒,这突然喊他出去喝两杯,让他心里有些慎得慌。
嵇徐闻言笑笑,伸手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来个小小软软猫耳朵,用指腹轻轻揉捏着,“被猫抓出火。”
成越脸上高温不下上完晚自习,走出校门被凉风吹才稍稍降下些温来。
身后摩托发动是声音响起,贴得极近成越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额头上被搭上只温凉手。
“脸怎这红。”白帧单腿撑在地上,手抓着车把手,另外只手贴在成越额头上,“大马路边上发呆,仔细着被抢。”
“你怎在这儿?”成越往后退几步,把他手给拍掉。
白帧忍俊不禁指指不远处校门,“怎着?你下晚自习不能下?”
嵇徐又给自己倒满杯,仰头又给干,喝完伸手把领带给解开,扔在边。
“嘿,两杯就给喝大?”唐景笑停不下来,两人相处多年,嵇徐现在这状态他也不多问。
末给自己也倒杯,在嵇徐杯子上轻轻磕下,“行,尽在不言中。”
嵇徐听着杯子相触间声脆响,低头叹口气,轻声道:“养小孩儿太难……”
“养什不……”唐景说到半,慢慢品到丝不对劲,“不是说养猫吗?”
“猫?”唐景有些疑惑,“你什时候养猫?”
“老地方见。”嵇徐边说边把猫耳朵小心又放回口袋。
“行行行。”唐景连忙应声,应完又自个儿嘀咕,“怎突然还养起猫来……”
这个老地方是家开挺偏僻清吧,吧里平时没什人,老板也经常醉着,较为清静。
嵇徐进来抬眼扫圈,包括他在内总共六个人,还有早早就到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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