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
？”陈总偏头看着他。
“
……看到……”成越今天这
天都快憋炸
，忍又忍还是说出来，“看到……舅舅脖子上像是被别人啃。”
“被啃？”陈总
手机提醒他该去上晚自习。
到学校后成越脑子里还是直存在着挥之不去
……嵇徐脖子。
“你最近怎常常发呆？”陈总弯腰撑在他桌子上，跟他平视着。
“有吗？”成越眨眨眼睛，开始反思。
“你没事儿吧？”陈总伸手拍拍他肩，“走，去上个厕所。”
“怎没有做作业？”嵇徐走过去看着他。
“你……”成越咬咬压，目光停在嵇徐脖子以下，“你……”
“什？”嵇徐看着他有些发红脸，担心伸手过去贴着他额头，“吃药吗？”
“吃。”成越捏捏自己手心，摸到手汗，始终不敢问出来。
“不舒服跟说。”嵇徐又贴在他额头上，摸好几把，确认确实没有过高体温才放下心回书房工作。
大把菜，塞自己嘴里。
嵇徐看看那碗椒盐土豆，拧着眉倒杯水给成越递过去，“别吃太多。”
成越喝口水后，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上口吃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嵇徐脖子上那明显是被人啃出来印子。
越想越烦。
边烦边死命回忆嵇徐脖子上印子是昨天晚上回来之前就有，还是今天出去之后才有。
“哦……”成越起身跟在他身后。
“感觉你最近挺紧张？”陈总揽着他肩，又狠狠拍拍他背，“你是不是看着高三玩命挺紧张，咱们还有时间，成绩不是比你还差吗，你紧张个屁啊。”
“不是因为这个紧张。”成越边说边选个干净池。
“那你为什紧张？”陈总拉开自己拉链，把鸟放出来。
“就没紧张。”成越也拉开拉链，有些不耐烦，但又有些不安，“今天看到……”
因为整理到半，嵇徐发现某些资料不完整，所以提前出门，出门前特地叮嘱成越记得再吃次药，见成越乖乖点头后他才开车出去。
成越看着关上房门，心跳无缘无故加快，他觉得很紧张，手开始不断出汗。
导致他想起身去倒杯水时候，眼睛突然有些模糊，他站在原地缓好会儿才看清前方。
喝口冰水后，成越心跳明显降下去，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后，他开始强迫自己去把桌子上作业补完。
他刚把最后张卷子写完时候，手机上定闹钟响起来。
“等会儿把药吃，去做作业。”嵇徐把筷子放下，“今天可以不用上课，但是要去上晚自习。”
“嗯。”成越胡乱点点头，不敢往嵇徐脖子上看。
嵇徐没发觉他不正常，起身先是去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昨天晚上被成越啃出来那几个红印子，蹙着眉把衣领子又拉上去点，见实在遮不住，也懒得管，直接去书房把昨天晚上从谭敏敏哪儿带回来资料开始整理着。
成越见嵇徐起身走后，也没心情吃饭，把碗什都收拾干净后开始满屋子转。
转半天听见嵇徐慢慢走过来脚步声才停下来，强迫自己坐去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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