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徐蹙着眉有些不相信，“是吗？”
“是啊。”成越说，“
亲眼看着
。”
嵇徐想
想，还是觉得不可能，但也知道成越不会说谎，只好提醒着成越多留个心眼，该帮衬着就多帮点。
“知道。”成越叹口气，“感恩嘛，再说
老头多可怜。”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喊人家老头，不礼貌”嵇徐说，“喊教授。”
手……这都算，他还非要画，画完又骂画丑……”
嵇徐边听他念叨，边仔细打量会儿他脸，看着他兴致勃勃神色和喋喋不休觉得估计还不是太累。
“跟你说个事儿……”成越那边声音突然压低，脸也突然凑近。
嵇徐看着手机上因为成越猛凑近动作，而贴上镜头大眼睛，和张合红润嘴唇下腹顿时有些紧。
就是这样简单个镜头导致嵇徐声音都沉沉，“说。”
“顺口。”成越不好意思笑笑，“又……”
“宝贝儿你在干嘛？”略有些浑厚低沉男人声音突然从成越身后传过来。
成越听见这个声音后有些慌乱捂住手机。
但是迟，视频对面嵇徐脸色已经变。
“其实吧……”成越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贴近镜头姿势有哪里不对劲，自顾自蹙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发现这里些人都对这老头爱答不理，就连老头带着那些学生弟子什
都不太正眼看他，你说为什啊？老头下飞机下车大皮箱子，都是自己提，自己搬，要不是跟在边上帮他路提着，你说他大把年纪看着虽然挺精神，但心里肯定不是回事儿吧……”
嵇徐眼神盯着成越张合嘴唇压根儿就没听清成越说什。
“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人家老头年纪大啊？”成越脸上有些愤愤不平。
“不好意思，没听见。”嵇徐轻咳两声，换个坐姿。
成越又义愤填膺说遍，最后还不解气，“什人都，那个会场有几个穿着西装革履大油头，老头跟他们说句，他们才回句，多个字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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