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白,你怎?”
他和房东关系不错,这个大叔人很好,他们学校有不少学生都住在这个公寓。
“失眠。”
陈嘉白在镜子前面抹抹自己泛青眼袋,有些懊恼。
下午是选修课,他在上课前在发私信给飞飞虫,讲明昨晚发生事情,当然没有把周寒蛰可能对他有不可描述想法说出来,只是说被掐脖子。
可下秒钟,受到袭击是他嘴。
凉凉触即开,接着耳边留下句话:“你好软。”
他吓呆,根本没有来得及感受。
而后瞬间,房间内所有灯光都亮起来,小太阳‘啪嗒’声也重新开启,在他眼皮子底下,像是有人转开关。
“……”
陈嘉白忍着不出声,却因为有撮阴风在揉虐他耳垂,这次是真揉捏,因为力度比刚刚重多,猝不及防,被使劲捏,陈嘉白没控制住,闷哼出声。
这声闷哼就像是导火…索,耳垂被大力肆虐揉捏,阴凉气息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接着陈嘉白感觉到更沉重量压上来,凉风开始席卷他全身,被子已经全都滑落到地板上,第三颗纽扣开始全部被颗颗解开,肌肤全然,bao露在空气中。
阴风划过,顺着路往下。
陈嘉白心中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他无计可施。
。
束缚瞬间消失,陈嘉白捧着脖子剧烈干咳起来,刺激得沁出眼泪,他怕,刚刚几乎算是他人生中最接近鬼门关刻。
陈嘉白干咳完仰着头大口呼吸,身上重量却没有减轻,冰凉感觉从他脖子转移到而后,慢慢从他脸颊划过,揉捏起他耳垂,不,更确切来说,可能是在————舔舐。
“别……”
“不要……!”陈嘉白手足无措,嘴里拼凑起语言,可下刻捂着脖子双手被撮阴凉风给束住,高高举起,顶到沙发扶手上。
飞飞虫:[如果你相信,介绍家店铺给你。]
飞飞虫发来店铺具体地址,陈嘉白知道这个地方,是条‘香火街’,街上最早是卖纸钱、香炉,长香地方,后来发展成古董,算命,卜卦,可以说是
他失魂般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分毫,接着他瑟缩着,战战兢兢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手腕已经隐隐淤青,写到—————你究竟想怎样!
夜未睡。
直到大白天,陈嘉白都没有睡,蜷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昨天刚觉得周寒蛰没那可怕,晚上就被……
真是脸懵逼,只gay鬼吗……?
这日下午,房东在他上课之前来装空调,看到他两枚黑眼圈下跳。
情急之下,他大喊:“对…对不起!”
刚出口,对方攻势显然顿,但随之依旧继续。
察觉到起效果,陈嘉白有壮起胆子喊次。
“对不起!”
这次很明显,本来路往下,依旧触及到边缘阴风停下来。
耳垂上,他似乎玩够,急转直下,从耳垂滑到脖子间。
冰冷气息在他颈部萦绕,陈嘉白顿时绷紧全身,连脚面都绷得直直,还以为又要来遍。
然而他猜错,那阴凉触觉在脖子间游离,然后肌肤上传来刺痛感觉。
细细碎碎,连延不断。
接着变成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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