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蛰打出张牌时候,会轻声说牌名,而这时,凉凉气息就会拂过他耳朵,像是挠痒痒,让他很难注意到底打什牌。
陈嘉白被这些搞得乱心神,完全看不懂周寒蛰手法,只觉得对方手真好看,
同陈嘉白围桌有叶沉沉叶婉婉叶焱,本来几人说说笑笑,这时候周寒蛰上场,他们都自觉闭嘴。
叶沉沉心中悲痛,又要被喂狗粮,大过年,就不能吃点其他吗?
————不能。
“胡,”声音贴着耳根,陈嘉白都没看扔什牌,周寒蛰已经推牌胡。
“清色……!?”叶沉沉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单花色,肉疼。
这个气氛直维持到周寒蛰坐到陈嘉白凳子上替他打麻将时候。
众人才阵恍惚,渐渐恢复原来热闹气氛————周寒蛰也是来过年!而且旁边还有个大宝贝!不怕不怕!
周寒蛰在边看陈嘉白总是放炮,输出去钱时候几乎要气成河豚,于是二话不说,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臂膀围着他,替他打出张八条。
“您会打麻将?”陈嘉白惊奇问。
周寒蛰以前打过麻将吗?因为周寒蛰坐在他身后,他完全看不见对方表情,他总觉得违和感很重,他想象不到周寒蛰以前坐在牌桌上打牌样子。
个屡次犯事儿大妖,被其他家挤兑,叶枉脸色不好看,却也不能反驳什。
说到底只要有圈子地方总是有勾心斗角,想要独善其身确实很难,更何况是原本就在漩涡中叶家。
老辈打下来基础不能到他这里断送,虽然他父亲身体还算硬朗,但是总是要为以后打算。
“嗯。”周寒蛰把玩陈嘉白手指,陈嘉白低着头喝着茶水。
叶枉大手挥,“陈姨,再清出个客房来,最大那间。”
陈嘉白看叶沉沉这幅模样,嘿嘿笑,伸出手来,“给钱哦!”
昨天输整整个大红包,他可也是肉疼死。
知道周寒蛰帮他找场子,陈嘉白毫不客气把叶沉沉红包掏空。
因为都还年轻,不懂什叫牌桌上留手,所以叶沉沉几人根本没放水,周寒蛰凭借着自己手过硬技术愣是帮陈嘉白赢回之前大红包。
陈嘉白看得是迷糊糊,他根本不知道周寒蛰要胡什,看得云里雾里,他全部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自己紧贴在他胸膛背上……
周寒蛰慢条斯理打出张,“看两眼就会。”
“您好厉害……”陈嘉白还是叶沉沉昨天教好几把才教会,周寒蛰就在边看局居然就会。
“您觉得好玩吗?”
周寒蛰点头:“有点意思。”
陈嘉白:麻将魅力这大吗?
“无需,”周寒蛰立刻打断他。
叶枉拍脑门说自己傻,小声说,“陈姨,将嘉白房间床换成最大。”
陈嘉白听得清二楚,耳根开始发烫,可是在周寒蛰气场下,他还真不在乎其他人眼光,可以完全依赖对方……
来这里过年叶家人,辈分偏大些,还不知道这个八卦,惊奇之余开始悄咪咪私下用群组讨论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低沉,昨天兴高采烈该吃吃该喝喝,这会却有些沉闷,因为有即使气场不开也能让房间低几度周寒蛰在旁,他们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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