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低低叹
口气，伸手挡住眼睛。
“那……”章丘有些犹豫，“人两瓶。”
闵灯沉默着。
“人五瓶，不能再多。”章丘说。
闵灯被遮挡住
嘴角得逞似翘起来。可爱又狡诈。
“很难吗？”闵灯低头问。
章丘沉默半响，摁亮打火机。
伸手把打火机对着开着窗。火苗微小，轻快跳动。但直没有被风吹灭。
“你看。”章丘扭头看向他。“可能也不会太难。”
“那是防风打火机。”闵灯说。
闵灯看着他样子，笑出来。
章丘又担心又生气，看着他笑，没忍住也笑。
俩人跟傻子似不出声笑半天。
“
……只是想试着往前走步。”闵灯声音很低，带着哑，“不想被这个世界排斥在外，不想被甩在后面，不想格格不入。”
章丘听头低下来。鼻子发酸。
闵灯烦躁踹脚茶几。
“干嘛？”章丘瞪他，“你敢说你查舌头跟霍疏没关系？”
“霍疏？”闵灯不懂他是什
意思。
章丘看着他疑惑表情，突然意识到什。
两人各自沉默。
闵灯飞快撬开四瓶啤酒，又从怀里掏出小瓶旺仔。
“儿童喝这个。”闵灯扔在章丘怀里。
“报复是吧？”章丘瞪他。
闵灯坐在地上，冲着他笑。笑着笑着眼睛就红。
章丘哑炮，蹙眉拿瓶酒，在另外瓶上磕下，仰头灌口。
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
电话自动挂断。
霍疏终于意识到，他头次主动约人，被人放鸽子。
咕咕咕叫他妈那种鸽子。
十分钟后。
两人人扛着箱啤酒上楼。
把啤酒箱放好，闵灯又从自己兜里掏出四瓶牛栏山二锅头。
框框框逐摆在桌面上，脸上得意。
章丘脸色黑下去。
“你他妈……”章丘骂到半没能骂下去。
“来点酒吧。”闵灯说。
“不行！”章丘飞速回绝。
他生平只有次和闵灯喝酒经历，但此生难忘。
喝多酒闵灯会像是变个人。看着很吓人。
他想法很简单，他直要求闵灯平安活着。他走到哪儿就把闵灯带到哪儿。
他觉得这是个哥哥责任，但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闵灯。
闵灯是想要怎样活着。
他从来都不知道。
“剪掉直没剪头发，换份能受到尊重工作。想开口笑，也想痛快哭……想大声活着。”
“检查结果怎样？”章丘坐在他旁边。
“没问题。”闵灯说，“他说舌头没问题。”
章丘刚要开口。
“他怀疑精神有问题。”闵灯偏头看他。
章丘眼睛慢慢瞪大，眉毛也拧在起。腾地下站起来，喘着粗气，“谁说！”
闵灯低笑，闭眼仰头咽下第口。
他听到自己在心底问出
“今天怎。”章丘点根烟，斜眼看着低头坐在沙发上闵灯。
闵灯闭眼靠着沙发，双手放在肚子上。面色平静。
“你别他妈给装。”章丘拿烟指着他，“你到底去那个破医院干嘛去。”
“查舌头。”闵灯不耐烦。
“你查舌头能查出这个鬼样子？”章丘瞪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