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闵灯应
声，揉把眼睛。脱身上
睡衣，把头埋进衣柜。
整个房间不大，床不大，衣柜最大，几乎整面墙都是。
他衣服没多少，以前衣柜空荡荡，衣服都是小摞小摞。
霍疏来之后三天两头拎着新衣服回来。
闵灯每天早上在床脚看到衣服都不样，衣柜里衣服也越来越满。
他低头用下巴在猫头上蹭蹭，闵灯头发不知不觉间长长，蹭着不扎。
霍疏来兴趣，又蹭好几下。
怀里人动动，接着被窝里伸出只迷糊爪子。
啪掌拍在霍疏下巴。
霍疏：“……”
闵灯听话又贴过去点，“干嘛。”
霍疏搂着他腰手探进薄薄t恤，顺着肌肤慢慢摸上去。
闵灯抓紧手下床单，等霍疏手停在他肚子中间，轻缓开始揉着，他才慢慢放开。
他身上不容易发热，经常钻进被子得等到大半夜才会慢慢暖和起来，所以他睡也迟。
但霍疏身上很暖和，像是个巨大热源，揉在他肚子上手也很暖和。
“没关系。”闵灯重新躺好，闭上眼。
脑子里却不可避免闪过几个画面。
单怀那时候擅长可不止喝酒和,bao力。
男人边压着女人边对他笑，还逼着他看，女人惨叫声直持续到女人离开这个家。
闵灯不露痕迹压压肚子。
在台词应该是……你好棒。”霍疏苦心传教。
闵灯冷哼声，表示不屑。
要棒也是他棒。
“
们抱摸亲，那能……”霍疏后半句特地凑到闵灯耳朵边低声说出来。
闵灯浑身突然颤，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推开霍疏，猛坐起来。
平常不是霍疏给他选好，放在床上，就是他随便去衣柜里抽着穿，抽到哪几件算哪几件。霍疏讲究，
“不蹭，不蹭……”霍疏哄着人把手重新塞进被窝里。
抱住人，严肃闭上眼。
心里活泼高呼：明天再蹭！
第二天早，闵灯光着脚下床，困着眼睛，蹲在衣柜边翻衣服。
霍疏听见动静，朝着房间里喊声，“别换衣服，先出来喝粥。”
闵灯觉得自己像是陷进软绵绵又热烘烘蛋糕里，全身都快融化。
霍疏听着怀里人平稳呼吸，不由又放轻点动作。闵灯虽然瘦，肚子平坦，摸着却出奇软和。
等着闵灯眉间拧着眉头松开，霍疏才小心翼翼将暖在闵灯肚子上手收回来。
闵灯睡着时候喜欢团成个小团儿，睡着基本就不动。很安静。
霍疏这会儿感觉自己怀里跟揣只巨大猫。
“闵灯？”霍疏蹙眉喊。
“……干嘛。”闵灯听出他语气中不对劲。
“肚子又痛吗？”霍疏撑起身。
“……没有。”闵灯说。
“那你过来点。”霍疏说。
霍疏没想到他反应这
大，担心也跟着坐起来，连忙摸着他背，“怎，吓到你？”
闵灯喘着气，借着壁灯看清霍疏脸，绷紧后背放松下来。
“吓死。”闵灯声音很小。
“对不起。”霍疏在他背上呼噜两把。
他蹙眉回想自己刚刚说，应该没有太大问题，闵灯为什会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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