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闻时问:“你有办法?”
谢问“唔”声,“也不是完全没有。”
闻时懒得听他扯东扯西,干脆道:“那你来。”
“确定?”谢问顺手从旁边折三根枯枝,然后冲闻时伸出手。他摊开手掌薄而干净,指骨又直
等到弄清笼主是谁,心结是什,他们才会动手帮忙。
夏樵脸惊恐:“附?活生生人怎附在别东西上?”
谢问偏过头,悄声告诉他:“谁跟你说们现在是人?”
“????”
夏樵口气进去,再没吐出来。
闻时头疼。
夏樵斟酌两秒,觉得还是个人呆在外面更可怕。于是问闻时:“那要怎进?直接推门吗?”
谢问:“好主意,你去推推看。”
闻时:“……”
他忍无可忍,指着谢问说:“你闭嘴。”然后勉强耐着性子对夏樵解释道:“推门不行,动静越小越好,最好不要打扰到房子里东西。”
“然后?”闻时说:“然后当然是进去。”
夏樵咽口唾沫,心说你怕是想死。
“里里里面会有人?”夏樵又问。
这次回答他不是闻时,而是谢问:“你觉得里里里面会是人?”
闻时:“……”
赶上来意思。
闻时很快绕过矮山,来到房屋前。
那是座90年代自建房,两层,楼前有青石围墙,抱着个不大院子,有两棵树丛院墙里探出来。
“这房子……”夏樵打量番,喃喃说:“小时候老区那边好像都是这种房子。”
“老区?”
生人入笼都是虚相,如果受惊吓,现实往往会大病场。夏樵估计是跑不。
闻时摸摸口袋,有点烦。
以往他只要出门,身上定会带点东西,比如香灰、蜡油、棉线、黄表纸之类。今早被谢问惹得头脑不清,居然忘,浑身上下只有个打火机。
这要怎把人弄进屋里?
他不爽地闷会儿,终于想起来,谢问勉勉强强也算个判官,虽然被划,但好歹有过名字。不同分支派系总有些不同办法,没准呢。
“怎可能不打扰?”夏樵脑子里已经演上——他们如何如何翻进屋,然后转头,对上个近在咫尺青白鬼脸。
“就是可以。”闻时耐心告罄,实在懒得解释。
但看到夏樵那副惨相,又蹦出句:“想办法附在别东西上。”
判官入笼有时被动、有时主动,但进笼之后做事情大差不差,他们会借助些东西,尽可能悄无声息地到笼心里面去。
多数会选择挂画、照片或者镜子这类东西,跟人能产生联系,方便附着,也方便观察屋子里情况。
这人显然有病,都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夏樵当场就被这个玩笑吓哭,问闻时:“定要进吗?”
闻时刚张口,谢问就笑着说:“也可以们两个进去,你在外面等。”
“???”
夏樵哭得更惨。
“嗯。”夏樵点点头,“们以前还在那边住过呢,不过现在这种房子都没,拆完。”
这房子凭空出现,突兀而孤独地站在山坳里,小雨带着蒙蒙雾气,环绕着它。
“这就是笼心?然后呢?”夏樵有点怕,这种老屋总透着股莫名死寂,他并不想离得太近。
……
可是架不住他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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