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樵转头看向
“那以前还有更多
？”
“有啊。”周煦可能觉得输给老祖宗不丢脸，倒也没藏着掖着，“书上说，最厉害傀师曾经同时拥有过12个傀。”
夏樵
脸“卧槽”。他其实不太懂，但还是从周煦话语里感受到
厉害。
“但那都是最早时候事，早就失传，现在不可能有人做到。”周煦又变相强调下他小叔叔牛。
夏樵还在感慨中，问道：“最厉害不会是祖师爷吧？”
周煦又问：“那你能同时有几个傀？”
夏樵张张嘴，又闭上，转头看闻时。因为他也不知道：“哥，几个傀是什
意思？越多越厉害？”
“废话！”周煦说什都副牛皮哄哄模样，“正常傀师都只有个傀，按存在时间长短来判断厉不厉害，厉害傀师，做出来傀能存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有不正常，特别牛逼，可以同时做出两个以上像人样傀。
小叔叔就可以，他能同时有六个。”
闻时：“……”
又来，吹完小姨吹小叔叔，可惜他个都不认识。
“不是。”闻时蹦两个字。
周煦被他唬住：“不是？那你练什？”
闻时咸咸地说：“翻花绳。”
周煦：“……”
你是不是有毒？
时说。
张碧灵慢慢回过神来。刚刚那瞬，她几乎要怀疑这个年轻人水平奇高，可是转念想，水平奇高人会跟着沈桥？还连名谱图都上不？
不可能。
过刚刚那个劲，她再回想差点出事那瞬，又觉得闻时反应似乎也没那快。
***
周煦听到祖师爷三个字，反应有点古怪，介于害怕、敬畏和听都不想听之间。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还有个，最早批传人之，也是传说级别。叫闻时。”
夏樵：“……谁？？？”
他嗓子都劈，被闻时拍下后脑勺。
周煦瞪着他：“你惊乍干嘛？有病啊？”
周煦本指望说完之后，获得些艳羡眼神，可惜面前这俩屁都不懂。
夏樵愣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你都说正常傀师都是个傀，特别特别牛逼才能同时做出两个，你还问哥能有几个？你什意思啊？”
周煦从他质问里勉强感到点爽，吸吸鼻子说：“就问问。也没说只有小叔叔可以啊，据所知，除他，还有几个人也行，不过目前数量最多是他。”
夏樵：“什叫目前？”
“就是活着里面，”
他这搞，周煦那点好奇心就被抹杀，只剩下抬杠心：“你能弄出傀吗？活物那种。”
关你屁事。闻时懒得理这种熊玩意儿。
结果夏樵这个二百五见不得别人看低他，张口道：“当然可以。”
周煦眼神变，流露出几分羡慕。但很快就变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状态：“真假？”
夏樵：“骗你干什啊？”
差点砍人电梯发出咣当咣当声音，慢慢往楼下去。
门外这群人瘫瘫，愣愣，呆好会儿。
闻时垂着手收线，转头就见谢问站在栏杆边，看着楼下某处。
他正想过去，就听个粗嘎嘎公鸭嗓问：“你是练傀术？”
又是周煦这个废物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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