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灵皱起眉:“什意思?”
“解不笼,所以也很少进笼,不太懂。”他转头对闻时说,“所以想问个蠢问题,个笼里可能会有两位笼主?”
闻时没坐下,正抱着胳膊靠在卷轴门边。
他听见这话眯着眼摸摸颈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张碧灵
张碧灵关好卷轴门,边确认门上符,边听他们说话。
听到最后,终于恍然道:“难怪呢。难怪感觉这笼到处都很矛盾。难怪那位女司机次次上来找人,却怎都找不到呢。那些店主每次都能及时把门关上,让她扑个空。”
“就是。”周煦难得赞同次他妈,“要是她是笼主,要找人话,被找那个应该颠颠就送上门。她不是话,就说得通嘛!”
他们总结番,本以为找到通路,谁知谢问忽然开口,不轻不重地扔句:“说得通吗?怎觉得说不通呢。”
周煦满头问号:“不是你们俩说弄错吗?!怎又说不通。”
周煦抢碘酒瓶,避让开她手,个人闷到角落,对着镜子处理去。
“碰到什事?徐老太呢?”张碧灵问。
“徐老太?”闻时愣下。
“哦,就是去楼那个老太太。”张碧灵解释道,“她店铺上写着徐老太缝纫,这叫着方便。”
“她戒指弄丢,回店里去。”闻时说。
在走廊上来来回回,不都被他盯着吗?”夏樵越想越后怕。
闻时没跟他们废话,朝门口抬抬下巴,示意他们赶紧滚出去,别在这种地方耗着,然后把窗边那个保温杯金属盖子捡起来。
***
他们四个回到店铺时候,张碧灵正画完最后张黄表纸,把画好符纸塞进口袋里。
周煦脸上被玻璃杯崩几个破口,血就顺着破口往下淌,在脸上留下几道血线。看起来异常吓人。
“们说店主里面有个笼主,应该是男,头发挺乱,脸有点肿。”谢问说。
张碧灵不知想到什,若有所思模样,接着点点头说:“要是那个人话,认得。搞文具用品批发。但是找不到店在哪,他刚刚直没开门。”
谢问看着她,点下头:“那就差不多是。”
“这不就说通吗?还有哪里有问题?”张碧灵纳闷地问。
“当然有。”谢问说,“说他是笼主,但没说那个女人就定不是笼主。”
上楼时候,他们特地看圈,不知道为什,三楼关个相框店,原本还剩5家铺子,现在却没家开门。
明明那个女人还没来找人,他们就已经自己锁在店铺里。
就连徐老太回店后也匆匆忙忙关门,像躲什似,再无动静。
太奇怪。
闻时不喜欢把件事翻来覆去给不同人解释,嫌麻烦。好在周煦和夏樵不怕说话,还有谢问在里面时不时补上句,把店里人唬得愣愣。
于是他进门时候,地上缩着那群人全弹起来。
“哎呦,这大排面。”谢问看他们好笑,咕哝句。
闻时服他这张嘴。
周煦脸红脖子粗,怒道:“没见过破相吗?又不是鬼,这惊乍干嘛。”
张碧灵赶紧拿碘酒和创可贴过来,问道:“怎?碰到什?不是给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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