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拗会儿,在女生催促下往前走,路走路插,结果谁都不想动,最后他被怼到大东后面,排第二。
他们刚站好,那个女生就咯咯笑着说:“把手搭在前面那人肩膀上,就可以。”
走廊又窄又深,她笑声带着回音,就像贴在人耳边。所有灯都熄,整个走廊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个女生也再没有声息。
大东杵会儿,忽然感觉前面有谁轻轻牵起他手,拉
闻时对站位无所谓。他反正不动,其他人爱怎站怎站。比起这个,他更关心这个笼怪处——
它没有笼心。
或者说,没有明显笼心。
这里有且仅有个建筑,就是这个建在地下密室,而他们已经在里面,没用任何技巧。要这就是笼心,他们误入就直接进来。要这次笼心不是建筑,而是这里某个东西。
“请您赶紧站进队伍里。”收银女生忽然提醒句,闻时回过神来。
大东看着这三个小子躲在闻时背后商量站法,有点无语。他心说别人也就算,周煦这小子究竟怎想?
放着他跟耗子不跟,跑去跟沈家那个名谱图都不认徒弟?
也是看脸。
大东想:等真出事,有你们仨哭。
“咱俩个打头,个殿后吧。”他对耗子说,“也没别人。”
明明身形很好看,却很少会直直站在哪里,永远会找个地方倚着、或者靠着。不过这也有好处,因为他个子很高。虽然病歪歪,但完全站直情况下,会给不少人带来几分微妙压迫感。
闻时带着三条尾巴走过去时候,就看见谢问远远看着这边,目光落在他身上,很深,也很沉静。
静到像种长久注视,又好像只是在出神。
等到近处,谢问却已经敛眸看向那个收银女生,在等她下句话。
“走廊很窄,只能个人过。所以你们得个跟着个,站成列。”女生说。
他抬眼看,发现前面都排齐——
老毛站在夏樵前面,跟他起把那三条尾巴夹在中间。但他下秒就发现,他自己也是被夹那个,因为谢问站在最后。
唯有那个叫“耗子”方脸男人正脸无语地杵在队伍外。
“殿后吧。”耗子说。
“不用,不喜欢背后有人。”谢问客客气气地说完,朝前比个“请”手势。
“那行,你打头吧,在最后。”耗子叹口气。
在这群人里,大东感觉自己得有点领头样子。没有也得有。于是他直接走到队伍最前面,孙思奇很自觉,默默站到闻时前面。
夏樵心想“这是哥!”
但他转而又想“算,个不是人,也不能跟他计较,就让让吧”,于是他非常自觉地要往孙思奇前面站。
结果刚站定,周煦那个熊玩意儿横切刀,把他往前怼怼,自己挤进中间。
这话说完,闻时三条尾巴陷入纠结。
孙思奇说:“不想站在最后。”
夏樵立马说:“也是。”
任何个胆小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站在最后,没人喜欢背后空无人感觉。鬼知道会不会有什看不到东西跟在后面,想想都令人窒息。
唯有周煦这个叛逆期不想随大流,反着说:“那不要站在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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