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跟沈家这个大徒弟说:“开门这种小事,根本用不着傀。”
这才过去几分钟,他就跪着把这话咽回去。
他师父总说他气有余,力不足,手不够稳,神不够定,所以线在他手里永远是线,只能拉拽捆缚,做不到别。
他直很纳闷,线还能怎变。直到看见他师父傀线可以断刀削铁。
他如果也能做到这点,别说十七八个铁楔子,就是块整铁,他都能给卸。
他临时改道,让那些白线顺着四边门缝钻进去,就像刚刚在书房样,扒住整个扇门。
他无名指勾,加力道猛地拽——
门,纹丝不动。
大东:“……”
“看到你线。”周煦在屋里叫着,“但这门四边都是铁楔子,刚刚数下,得有十七八个,你真能拉开???”
衣柜里藏个卫生间,墙推开其实是扇门之类。
“哪阵子?”大东下意识问。
闻时没答,而是敲敲那扇门。
大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应该是民国初年那阵子,毕竟是密室背景时间线。但是……那时候事,他上哪知道?
书里看来?
。”大东问道,“你玩过这东西?”
“什?”
“密室啊。”
“没有。”
位95年过世人哪能玩过这种东西,但他进过很多笼,都跟这里差不多。所以他没觉得不适应。
大东折黄纸送出去。
下秒,整个走廊卷起大风,风涡就在大东身前,烈烈旋转,发出嗡鸣!
在嗡鸣之中,忽然传来两声鸟叫,清朗有力,在走廊里久久回荡。符纸带着火星窜出去,在鸟叫声中蓬然延伸,先有头颈、再有暗金色双翅。
它带着满身
这中二病别不行,说话是真拉仇恨。
大东咬咬牙:“……能。”
“那你得用点劲,墙可能会崩。”周煦又说。
大东又咬咬牙:“行。”
他无名指都快拗断,也没法光凭绳子把门弄开。于是无奈之下,他伸进口袋掏起黄表纸,掏时候还看闻时好几眼。
大东正纳闷,就听见门里阵乒乓作响,可能是谁被吓跳,撞倒东西。
过片刻,个哑声哑气嗓音在门后响起:“谁?!”
大东听,立马叫道:“周煦?是你吗周煦?”
“大东?”周煦立刻活过来,在里面叫道:“你出来?你怎出来?!这门连个把手都没有,靠!他妈找半天铁丝,捅都没地方捅。”
“等着啊,给你开门。”大东手指动,下意识就要去钻锁孔。傀线都甩出去,才反应过来这里没锁。
大东嘴巴闲不住,碰到闻时这种不爱说话,他只能自己说:“笼跟密室结合,估计挺不讲道理。刚刚那个广播不是说,要管家和奶……要咱们两个去找齐其他人,那很有可能其他人房间根本没法从里面打开,没准连门把手和锁孔都没有。”
果不其然,他话很快得到印证。
闻时走过段镜面墙,终于看到扇房间门。他摸下,没有摸到门把手和锁眼,整扇门就像个木块,严丝合缝地嵌在墙里。
“看,说什来着。”大东得意完,又说:“不过这设计也太恶心,怎会弄这种门。”
闻时说:“有阵子流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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