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也皱眉,感觉这小少爷年纪不大,却实在有些变态。
“剩下日记说不定也有重要东西,再找找吧。”大东说着把日记卷,塞进自己口袋里,然后招呼众人往下个房间走。
转过拐角
他明明是个被除名人,没进过几回笼,那满身业障也摆明他解不笼。但他在笼里却显得比任何人都淡定,也清醒。
如果不是业障缠身,他能做,可能远在多数人之上。闻时心想。
夏樵他们终于看完几页日记,面色惊恐,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煦默默抬头,不小心看到镜子里众人惨白脸,突然惊叫声,把薅住夏樵胳膊,结果把夏樵给吓跪,
孙思奇紧随其后,也是“噗通”声。
“裁过?那剩下呢?”夏樵拿过去翻起来,大东和孙思奇也凑过去。
“可能藏在其他房间,还得找。”闻时说。
“那们来得岂不是很及时?”大东骄傲于自己英明决定,边用蜡烛灯照着日记内容,边说:“过会儿每个房间都搜搜。”
那日记内容实在让人心惊,他们看几行,很快没声音,脸色被蜡烛灯映得片煞白。
耗子就站在他们后面,勾着脖子往前探。走廊镜子映着他脸,明明挑不出问题,又有种说不出怪异感。
还不如出来看看情况。”大东有几分领头架势,“况且就你们两个半——”
他把差点出口“半吊子”咽回去,咳声说:“就你们两个人出来找东西,谁知道会不会碰见什招架不住东西,把自己也搭进去。想想,还是起行动比较保险。这里发生什都很难说,你们最好都别离太远。”
老毛在他说话时候,挪到谢问身边,用极小声音给老板告状:“他在屋里呆着更怕,疑神疑鬼,缩着不动老半天,才决定出来把人凑齐。”
闻时离得近,听到大半,转头瞥老毛眼。
谢问直起身,看到闻时目光,低声说:“老毛胆子大,让他看着点。”
大东也软下,但撑住。
“大仙你干嘛啊?!”孙思奇捋着心口,魂都没。
“没。”周煦用力眨眨眼,默默挪几步:“看错,被镜子吓跳。”
这其实是种心理作用,旦感觉自己人里有个不对劲,看谁都觉得好像是假。他们现在就处于这种惊乍状态里。
“别乱叫唤。”大东强装镇定,分析道:“这是沈家小少爷日记?看日记里意思,应该是他把他姐姐害。”
闻时便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没过几秒,老毛跟谢问说完话,又回到人群里,多注意下就能发现,他站在耗子斜前侧,旦有什问题,脚步挪,就能把其他人跟耗子隔开。
这个站位细想起来有几分意味深长。好像他已经默认这个耗子有点问题。
……或者说,不是他默认,而是他老板默认。
闻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谢问实在有些特别。
闻时“哦”声。
哦完又忽然纳闷,自己为什会管老毛?而谢问居然还好脾气地给他解释番。
他轻蹙下眉,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还是夏樵问句:“哥,日记本找到啦?”
“嗯。”闻时晃晃本子,“但被裁过,内容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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