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樵指着李先生说:“他这个动作,应该是被人——”
谢问又适时提醒道:“有些词最好不要那直白地说出来。”
“——你们懂。”夏樵特别听话,立马把“勒死”这个词咽回去,“他这个身材跟差不多,个子不高,也很瘦。但想要把他那什,也得有点力气吧?沈家那个小少爷多大来着?”
他又
但闻时并不介意,他动动手指,没会儿,沈曼怡就小跑着过来,后面是慢吞吞李先生。
沈曼怡只在进门时候踌躇下,反应不太明显。李先生就不同,在门外突然停步,黑洞洞眼睛边汩汩往外流水,边冲着床,不知是在看床边绣花鞋、还是在看床上睡着人。
他盯着那处看许久,忽然做个动作——抬起两只手,在脖子前攥成拳。
就好像……有人拿绳子吊他,而他挣扎着去抓脖子上套绳。
还真是被人吊死?
夏樵惶恐地看向闻时,却见对方抬下右手,对谢问说:“所以有什带什,信息凑到起,哪句真哪句假,瞎都能看出来。”
啊,怪不得!
夏樵这才明白,在二楼时候,为什明明有方向,闻时还让他们去找日记残骸,明明是没什内容合照,还让他们拿上。最后沈曼怡事情都解决,他还把日记、照片甚至沈曼怡本人都带来楼下。
他朝闻时抬起右手看过去,发现有三根傀线延伸出去,两根通向管家和李先生卧室,根……系着谢问???
长长白棉线垂坠在地,像种隐晦牵连。
抬头道:“什意思?”
“没什,就是提醒句。”谢问说,“毕竟故事背景不定全部都是真。”
夏樵愣住。
他猛地意识到,密室逃脱故事背景跟真实事情本来就有出入,况且故事背景也是笼部分,也会受笼主影响。
而他之前完全被笼带着走,下意识听见什就信什。旦出现矛盾点,他思维就开始打结。比如活在日记和故事背景里,但实际又死奶妈。
闻时看着他。
如果李先生反应是真,那这间卧室里就有害死他人。
是床边看不见奶妈?还是床上躺着周煦所代表那个人?
夏樵忽然叫道:“噢知道。”
谢问不知什时候走到衣柜边,正扶着柜门看里面衣服。听到这话先跟闻时对视眼,又转头看向他:“知道什,说说看。”
夏樵想起闻时刚刚说“有什带什,要把信息凑到起”,茫然地问:“所以哥,谢老板是什信息?”
这话问完,谢问和闻时同时转眼看向他。
长廊角忽然陷入微妙安静里,没人回答这句话。
夏樵眨眨眼,虽然不懂为什,但是果断地说“对不起”,然后乖巧地换个问题:“那两根,根系着沈曼怡,还有根呢?你又抓谁啊?”
“抓”这个字就很灵性,显得他哥好像才是大妖怪。
听到谢问这句话,他背后猛地窜起白毛汗。
是啊,如果连故事背景都在骗他们呢?那这笼要怎解???
心态刚有点崩,就听见他哥开口,嗓音如既往十分冷静:“何止背景,笼里哪句话都有可能是假。”
……
好,听完更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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