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中闪过那个
“没有啊。”周煦回想番,“被奶妈吓醒,发现你人不在,床上就个。接着大东他们就冲过来,让赶紧出去。出门就看到火从楼梯那边滚过来,然后们就开始狂奔。就是拐过来时候,被坨黑乎乎东西绊下,不知道是枯枝还是——”
话说到半,周煦突然卡住。
他和夏樵面面相觑,脸色同时变得片煞白——好好走廊里,哪来枯枝???
“多大枯枝?在哪边?”夏樵声音都抖。
“就、就靠近卫生间那边。”周煦朝某处指下。
闻时眼皮轻抬下,似乎刚回神。他含糊地“嗯”声,依然在理他傀线,嗓音低低沉沉,不知为何有点哑。
夏樵:“那刚刚说那些,你听到吗?”
“没有。”
他承认得过于干脆,夏樵噎下,立马重复道:“就是那个味道,你现在能闻到吗?总觉得那味道就在这边,走到哪里好像都能闻到,但就是找不到源头。”
“笼主身上。”闻时依然没抬眼。
走近,就见他哥转头朝身后望眼。
夏樵手里有盏蜡烛灯,闻时转头时候,光划过他眼睛,那瞬间,他眼底居然片红。
夏樵惊住,大气不敢出。只顺着他目光望出去。
走廊另头,谢问远远地站在那里,旁边是已经醒沈曼怡和李先生,他们身上有漫天黑雾,交织弥漫。
隔着长廊和雾气,谁也看不清谁脸。
刚刚跑时候惶急慌忙,谁都顾不上别。老毛并不知道周煦还被东西绊过,这会儿听他说,有不好联想。
周煦所说地方就在拐角后面,众人转个身,举高蜡烛灯照便看到那个东西。
它确实像枯枝,只是奇形怪状,仿佛好几棵歪扭死树连粘在起,横倒在卫生间里,有部分露出门外,便是绊到周煦那块。
他们在这往来过很多回,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所以可以肯定,是刚刚那片火来所带来。
而众所周知,正常树枝再怎烧,也不会这样黏连在起,反倒是另种可以……
“笼主?”夏樵惊身白毛汗。如果味道在笼主身上,又萦绕在四周不散,那不就是……笼主就在他们旁边?
可这块地方跟楼上构造样,长廊全靠两边玻璃镜加宽视野,实际并不宽敞。
这里总共就只有他们这个几个人,两扇装饰柜也被夏樵打开,再没有其他可以藏人地方。那笼主在哪?
他还想问闻时,但总觉得他哥现在状态不对。
于是他没敢多嘴,只悄悄问周煦句:“你们被大火追着过来时候,有看到什吗?”
夏樵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只看到他哥眼睛在蜡烛灯映照下,半掩阴影半掩着光。刚刚那瞬间红仿佛只是角度问题,或者仅仅是他错觉。
黯色光照着闻时半边侧脸,显得他唇色很淡,轮廓却很深,喉结和颈线都很突出,是那种冷冷清清又十分凌厉好看,叫人不敢亲近。
夏樵瑟缩下,怔怔地在那站着。等很久,才看到闻时转回头。
他轻蹙着眉心,眸光半垂地看着某处虚空,手指捏着关节,然后拉紧指根缠绕傀线。
“哥你……没事吧?”夏樵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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