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场洗灵阵剐尽尘缘,又闷回到最初。越大心思越重,还带着几分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味道。
找师父,是因为碰到棘手事。
回松云山,是需要翻阅些旧书册。
并肩同行,是恰好要穿过那条官道,再找不到其他岔路。
……
闻时把抓住那几根干枯手指,有点不耐地开口道:“开门时候,你愣下。”
谢问时没反应过来:“……愣下?”
闻时盯着他。
屋里很暗,没有开盏灯。窗外光被帘子筛去大半,落进来时候朦朦胧胧,勾勒出来轮廓模糊不清。
但闻时还是固执地看着他。
听完他微微躬身走进来,然后背手合上门。
他握着门把手时候,连带着握住闻时手指,没再松开。
门锁咔哒声响,所有灯光都被挡在屋外。
闻时手指动下,没能抽出来。于是他只能站在谢问面前,距离近到他们之中任何个偏下头,就可以接吻。
“你什意思?”闻时问。
房门大敞瞬间,谢问其实怔下。
那个表情在闻时看来更像是种犹豫和迟疑,尽管转瞬即逝,他还是捕捉到。
他在多数情况下都是冷淡沉敛,唯独在这个人面前敏感得惊心。
于是在看到那个表情同刻,他就从谢问身上收回目光,微微僵下说:“睡哪都样。”
他语气很淡,仿佛就是临时改主意。但不自觉微蹙眉心却把自己,bao露得干干净净。
人人皆有欲求,
谢问沉吟片刻才明白闻时意思,他开口道:“愣下是因为……”
话说半他忽然停下来,不知是在斟酌怎。
闻时等片刻,没等到下文,皱下眉道:“因为什?”
谢问有些失笑,笑音却只闷在嗓子里,显得低而沉。又过会儿,他才低缓开口:“因为你想要什东西,想做什事情,总会给自己找很多理由和借口。但今天却不太样。”
小时候闻时就是这样,后来他路宠着惯着,才勉强养出些脾气,带着几分无伤大雅“肆无忌惮”。
“看不出来,软禁。”谢问背靠着门,握着闻时和门把那只手掩在身后,而闻时小臂绕过他腰,乍看就像是搂抱。
“从小气性就大,不高兴能闷个月。当然得把话问清楚再给你松开。”谢问空余那只手刚好是枯化,在外人面前会遮掩下,免得吓到谁,到闻时这里便自在不少。
他轻轻拨正闻时脸,问:“为什觉得不想进来?”
闻时动动唇,又不知怎答,索性不打算吭声。
谢问手指就在他颈侧,像白骨和枯木混杂体,有点尖,但又不会扎得人疼。只轻轻地抵着皮肤,划过时候刮得人心痒。
说完他下意识拉门,只是刚拉半就被只手挡住。
闻时抬眸,看见谢问手背抵着门沿,说:“怎还带半途耍赖反悔?”
“没有。”闻时沉默两秒,又开口道:“你如果不那想进就别进。”
这时候他语气里情绪就明显许多,带着几分不高兴,又因为不加掩饰,显得没那冷硬,更像种虚张声势软刺。
听着这话,谢问目光就停留在闻时脸上,不知在看什,但他看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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