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樵也开始扒手指,好像指甲旁边皮突然变得极有吸引力。
周煦只得把目光转向老毛:“既然是祖师爷金翅大鹏,总得有点过人之处,屋子里面,你辈分最大,肯定不会跟小辈计较,所以……”
老毛不知道,傀他妈居然还能跟人起排辈分。
他当场就想抬起翅膀给这个小王八蛋巴掌,但他最终还是默默撑站起来,指着自己枯化半边身体,冲着周煦骂道:“没有人性!”
说完,他就抬起脚。
“那种形态,十之八九是跟些邪术扯上关联。”卜宁说,“倘若你五岁就见识过这些寻常不会见到东西,还能如此这般带进梦里,那就当没说。”
“邪术?”老毛在旁边插句。他虽然没看到周煦梦,但对这种词很是敏感,“什邪术?”
卜宁严谨些,想想说:“难说,就所知,有两三种把控不好都会出现这种情态,师父知道还更多些,最好是问他声。另外……张家要来人事,也顺带说吧。”
他惯来性子淡,见过人和事又芜杂繁多。当年在松云山上蒙受师父教诲,喜欢就事论事,很少会对某群人产生明显好恶。
所以,哪怕张家在电话里谋划着要来“接”他,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大小姐脸还通红着呢,就换副抱歉模样,拱手道:“对不住,不曾料到后续会有如此——”
“你再说?!”周煦立马抢占高地,成功制止卜宁。
尽管他知道卜宁不可能把他小时候被吓得尿裤子事抖搂出来,但他还是有应激反应。
但他很快又自安慰道,谁小时候没尿过两回裤子呢!
再说,就那种场景,换成夏樵这个胆小鬼,别说5岁,就是15岁也得尿!
,终于哭出声来。
那哭,就像是结界解封。
片死寂本家老宅忽然有人声,好像是小黑第个从张雅临屋里出来,把周煦从门槛边提溜起来,冲屋里人说:“又梦游。”
他捏下周煦裤脚,补句:“估计做噩梦,裤子有点潮。”
……
周煦和夏樵眼巴巴看着他,以为他要去开门,谁知老毛脚尖转,去阳台。
陆孝老夫妻两常年住在楼,二楼四个房间空着也浪费
但现在不同,要是跟邪术扯上关系,那就是不是简单个人好恶。
他相信,对师父和闻时来说也样。
“那问题来……”周煦趁着他思前想后,探头出来灵魂发问。
他指着隔壁说:“谁去敲门?”
卜宁当场就聋。
这想着,他翘着二郎腿又抖晃起来,掩饰着他虚。
结果没抖两下,卜宁便又开口。
他换个正经姿势,沉声道:“旁不论,那应该不是你做梦,确确实实是你看见。”
“真?!”周煦短暂地冒下头,语调有点高,“你确定?你怎知道?”
他倒不是高兴,而是憋那多年猜测被证实,难免有点亢奋。
卜宁是被周煦轰出脑子。
“让你看梦,你他妈怎什都看!”
周煦嗷嗓子,像个猎犬,把夏樵和老毛吓跳。
他们没看到梦境,不知道发生什,就看见周大小姐脸红脖子粗,副随时要咬人状态。
“怎?”夏樵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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