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这才停下
摩挲
动作，道：“不是，这点枯化还不至于疼。”
看他表情，确实不像是在故作安慰。那之后，他也没再摩挲过手腕。
闻时
边听着卜宁话，边忍不住在心里琢磨几遍。忽然想起他曾经看过很多次谢问灵相，印象里，那只手腕上缠着珠串，还吊着片翠色鸟羽……
谢问刚刚摩挲动作，就像无意识地在转那些珠串。
当初第次看到谢问灵相时候，闻时有过很多疑问。比如从侧脸延续到心口梵文是什
？手上缠绕珠串、鸟羽和红线又是什？
还好，这棒槌比夏樵那个二百五有数，没瞎问什问题，也没瞎说什话。而是开门见山地说：“是卜宁要找你们。”
卜宁：“……”
老毛欣慰地撅腿，坐回到沙发里。
谢问在老毛身边坐下，又招招闻时，示意旁边还有个空座。这才看向周煦，好脾气地问道：“你们三个倒是挺有精神，直聊到现在？碰到什事，说来听听。”
卜宁匆忙占周煦身体，把张家家主张正初那通电话，以及周煦曾经看见场景都说遍。
上那些少见暧昧而凌乱痕迹已经不见，又恢复成平日模样。
房间窗户敞着，夜风穿堂而过，散掉屋里最后几分热意。
谢问捏着金翅大鹏金光流转鸟毛，正要拧开门把手。
闻时把毛巾搁在旁椅背上，问道：“这两根毛什意思，老毛找？”
“嗯。”谢问点点头：“
去隔壁看看。”
但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问机会。
后来谢问说这具躯壳其实是他放出来傀，他便下意识觉得，那些流转梵文和鸟羽珠串，都是为让这具躯壳更好地存留于世间。
所以还是没问。
但现在，他却觉得不太对。
驭傀之术，什时候跟珠串、鸟羽、红线相关过？但如果不是跟傀有关，又跟什有关呢？
那期间，谢问垂眸听着，完好那只手直摩挲着那只枯化手腕。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
闻时忍不住朝他那只手腕看好几眼。
“是在疼？”他沉声问句。
“嗯？”谢问朝他看眼，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闻时指指那只枯化手。
闻时：“起。”
谢问想想说：“你确定？”
闻时纳闷道：“这有什不确定？”
等进隔壁门，他才明白谢问为什说这话。
因为他踏进去，周煦这个年纪最小却什玩意儿都懂棒槌就盯着他半湿头发，眼睛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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