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
视线。
嵇玄面不改色地说：“确实，但是所谓
王，只不过是母亲代行者。”
“代行者？为什
？”
嵇玄唇畔勾起
抹笑，漆黑眼瞳深处闪过丝暗红，他声音低沉诡暗，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因为她暂时没办法来到人间啊。”
而现在，他眼前终于出现只强大高阶厉鬼，似乎知道切真相。
这让伍肃不由得感到战栗——半是兴奋，半是恐惧。
他深吸口气，拉张椅子过来，在男人对面坐下来，缓缓地开口问道：
“那
们从开头说起吧——你们领导者是谁？”
“母亲。”嵇玄回答：“所有厉鬼和怪物源头和支配者。”
青年表情依旧漠然而冷静，浅色眼眸锋利如刀，在那样视线之下，切仿佛都无所遁形。
见自己终于吸引到对方视线，嵇玄微不可察地勾勾唇，说：
“合作。”
“……合作？！”伍肃惊异地重复道。
嵇玄放松地向后靠去，半眯着眼眸：“当然。”
面对他警惕，对方反应则格外平淡。
嵇玄抬抬手，手腕间特制镣铐在铁制桌面上敲击出清脆声响，他笑笑，说：“别紧张。”
伍肃似乎这才反应过来。
对方手上带着是超自然管理局专门研制镣铐，专门为关押力量强悍，又时无法被消灭厉鬼，只要带上，身上阴气就被会被压制，不再拥有害人力量。
但是即使如此，伍肃仍旧感觉不到丝毫放心。
伍肃喉结干涩地上下滚动下，他张开嘴，缓缓地问道：“所以，你意思是，所有这些厉鬼目，就是让她
他神情格外坦荡，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说出究竟是什惊世骇俗话语。
伍肃狐疑地望着他：“在游戏中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厉鬼们还有个母亲。”
“低等级厉鬼和怪物不过是阴气催生出来下等生物。”嵇玄轻笑声：“只有高等级厉鬼才会有母亲这个概念，才会知道自己源头存在。”
“那嵇玄呢？”伍肃皱起眉头：“他不是你们王吗？”
叶迦：“……”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从游戏中逃逸出来鬼，是否有领导者，目又是什？”他唇畔含笑，眸色幽深：“或者……你们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百鬼夜行原因吗？”
在男人视线之下，伍肃感到脊背生寒。
但是，不得不说，对方说每个问题，都切中要害。
人类到现在为止，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对付是什——对手是谁？它们想要什？
那些从游戏中逃出来厉鬼似乎各自为政，有分散，有不知所踪，肆虐灵异事件在全国各地发生，无论是形式还是受害者都没有关联，似乎毫无规律可循，但是，作为有过游戏经历玩家，伍肃却总觉得，在此之下暗潮涌动，似乎潜藏着什背后推手，但是他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猜想。
或许是因为对方态度实在是太过放松和随意，令他下意识地感到警惕。
伍肃浑身紧绷，眯起双眼，冷声问道：
“你有什目？”
嵇玄轻笑声：“目还不明显吗？”
这下，坐在远处叶迦也抬起眼，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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