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唯成功针头是他前几天无意间放入医疗箱底部,是由高分子精尖材料制成特质针头,是专门用来采集大象鲸鱼这些皮肤极难穿透动物血样——人鱼皮肤……有那坚韧吗
他皱皱眉头,从医疗器械箱中掏出另外根更粗针头,向着同个位置刺下去——
“喀”。针头再次折断在人鱼皮肤上。
这可真是奇怪!!
医生不信邪地继续尝试,但是箱子中针头无幸存。
他能感受到皇帝陛下视线在逐渐变冷,犹如锋利刀刃般缓缓地切割着他神经,他额头上也溢出细细汗珠,顺着脸颊向下划去,虽然玻璃房内温度并不高,他身上衣服也早已被水打湿,却仍然紧张浑身冒热气。
帝国年轻掌权者收紧胳膊,低垂眼睫下,漆黑而幽深瞳孔犹如照不进光深渊,线条冷硬唇角不着痕迹地勾勾,似乎非常满意现在清醒。
那几个专家终于讨论出结果,他们胆战心惊地征求罗维特意见,在得到首肯后,从旁医疗工具包内抽出特制针头,小心翼翼地捧起戈修手臂。
人鱼手臂纤细白皙,犹如质地细腻玉石,摸上去触感几乎能让任何人心旌摇曳。
但是在皇帝极具压迫感注视下,年轻医生却不敢有半点逾越想法。
闪着银光尖锐针头贴近人,将人鱼皮肤戳下去个浅浅凹痕,医生找准角度,手下施力——
,下意识地试图离热源远点,但却被横在身前手臂挡住去路。
那几个人鱼专家和医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无数复杂高深术语名词他们谈话间蹦来蹦去,过快语速听戈修大脑隐隐作痛,但是顶多能听懂间歇两句,简单概括下来就是——
他先前发烧,但是人鱼从不发烧。
虽然现在他醒过来,但是他们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什,所以需要提取点他血液前去研究下。
戈修又头疼起来。
医生似乎突然想起什,哆哆嗦嗦地将箱子最下层拆开,从中掏出个单只针头,他惶恐地擦擦头上汗,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次定……”
这次他终于成功。
那只针头终于顺利地穿透人鱼皮肤,猩红鲜血缓缓地涌入针管。
医生缓缓地舒口气,动作熟练迅速地完成采血和接下来伤口处理,然后捏着那管鲜血,逃也似地跌跌撞撞离开人鱼身边。
同时,他心中充满难解疑问。
“喀”。
声细微脆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针头折断。
医生难以置信地用大拇指摸摸人鱼刚才被针那片皮肤——浅浅白痕被蹭掉,他手臂完好无损。
怎会这样?
仿佛有什东西在他头颅内滚动撞击,带来种近乎昏沉眩晕感,四肢无力感再次加重,先前残余在身体中丝力气在不知不觉中流失。
他后背已经被罗维特胸膛捂暖。
体温差接近使得对方靠近不再那难以接受,戈修没有丝毫抗拒地接受这个事实,在对方怀中调整个舒服角度,将自己整个人窝进去。
罗维特怔。
他垂眸看向自己怀中人鱼,却只能看到对方半干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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