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李洁只感到眼前
片灰暗，在那瞬间，她对自己直往无前
职业生涯，首次感到
深深绝望。
她终于带着丝希望，问出最后个问题：
“你……你对你未来职业路径规划，有没有什
想法？例如之后发展方向，对所接剧本要求等等？”
戈修沉思半晌，抬头看向李洁，认真而诚恳地回答道：
她木然地问道：“……你有多会打架？”
——
揍过你们老板。
戈修将这句即将脱口而出话咽回去，他斟酌下词句，然后谨慎地说道：“有冷兵器情况下，对十没什问题。”
你还想要热兵器吗？
而且对十又是什鬼形容？打戏是为华丽流畅有观赏性，和能打倒几个人有什关系！
李洁深吸口气，用力地闭闭双眼。
她从自己资料夹中抽出难度最小那份偶像剧剧本，把温柔备胎男二戏份递给戈修，不死心地说道：“你……再试试这个。”
这种角色饰演技术含量是最低，只要有张漂亮脸，笑起来温柔好看，会垂下眼睛扮扮忧郁痴情，基本上就能完美驾驭，还能收获片女孩子芳心。
李洁不信这个对方都做不到。
十分钟后。
系统训练之外没有太大硬伤，上几节演技课应该就能有所提升，那为什路南会说自己不会演戏？难道只是谦虚？
李洁半信半疑。
她从自己资料中抽出几个自己事先准备好剧本，然后捡出个难度中等丢给戈修：
“试试，就演圈起来那段。”
十分钟后。
“出镜少，拿钱多。”
李洁欲言又止。
这还是她从业以来，第次感到如此彻底身心疲惫，她叹口气：“你……有没有经过系统武术训练？”
戈修回想下。
他格斗技巧大多是来自于那些年在深渊底部生死边缘游走厮杀，这……应该不算吧？
他诚实地摇摇头。
李洁吸气，呼气。
再吸气，再呼气。
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将自己控制不住微微扭曲脸，缓缓地埋在掌心里。
——原来真有人做不到啊！！
在做好心理建设之后，李洁平复下，抹把脸，直起身子。
李洁手指间夹着笔掉到地上。
哐当落地金属声惊醒她，她弯下腰，试图掩饰自己过度僵硬表情。
李洁捏着捡起笔坐起来。
她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只有嘴角笑容仍然显得有些生硬牵强，干巴巴地点评道：“……你记忆力倒是挺好，台词挺熟。”
戈修谦虚地摇摇头：“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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