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它”肚子剖开,将那油腻发臭脏器掏出,节节地截断脊椎,观察着自己这样做能否会对“它”造成伤害——到最后,“它”在肩膀以下,只剩下白森森空荡荡肋骨,以及满地泥泞腐烂狼藉肢体。
戈修微微眯起双眼,用刀刃划开它喉咙,将喉管切断,刀锋继续深入,精准地将颈椎骨切断。
现在,它只剩下脑袋。
但
戈修走到厨房,随便挑把顺手刀,然后快步赶回来。
他注视着眼前双眼,bao突,嘶吼着挣扎男人,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疼就说话哦。”
雪亮光在刀锋上闪过,刀刃尖端干净利落地深入骨头间关窍,熟练地切断经络和与之相连皮肉,只不过短短书面,四肢就已然分离,漆黑浓血从截面缓缓地流淌而出,在地面上淤积小块,然后停止流动。
股令人窒息腐臭味在狭小房间内蔓延开来,浓烈令人作呕。
戈修却仿佛早已习惯这种难闻味道似,他面色如常,只是在目光接触到地面上血液时,微微地皱皱眉头。
比起活人来说,他反而更像是个能够活动尸体。
戈修当机立断,抬脚踩住男人胸膛,用巧力将他卡在地面和墙壁间缝隙。
他拎起弯折金属条,单手翻转,将锋利尖端对准肋骨之间缝隙,然后向下施力,缓慢地将手中武器送入“男人”心脏。
血肉破开滋滋声响起,尖端很快就被插到底。
但是,出乎意料是,男人却仍旧活着。
,他拎着手中金属门闩,迈步向房间内走去。
那个人影缓缓地再次爬起来。
戈修这才清晰地看到“他”模样。
眼前男人身上穿着皱皱巴巴家居服,衣服上沾着已经干涸黑色血迹,他眼珠浑浊无神,皮肤灰暗,脸上块皮肤被撕下来,露出下方暗红色筋膜,在脸颊那漆黑空洞中露出牙齿。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嘶吼,浑浊眼珠内流露出饥渴而贪婪神情。
这是已经坏死肢体。
再加上将利器插入心脏还未死亡——恐怕它血液循环系统早已停工。
这个男人不仅早就死,恐怕已经死去数月。
既然如此,他动手就没有顾虑。
戈修动动脖子,活动下有些僵硬肩膀,然后迈步逼近。
他在戈修脚底挣扎着,试图低下头,啃咬戈修靴子尖。
戈修有些意外。
他眼前亮,唇角微微勾起,丝趣味微光犹如稍纵即逝星火,飞快地般在幽暗眼底划过。
——戈修迅速地将自己想法付诸实施。
他先是借助地形将男人固定住,然后伸手扯过旁床上布满漆黑血迹破烂床单,在保证对方无法碰到自己情况下将他捆绑起来。
男人肢体看似僵硬,但是动起来时出乎意料迅速。
戈修早已有所准备。
他再次抡起手中金属门闩,将向着自己再次扑来男人抡倒在地。
半折门闩上那凹陷下去部位,正好卡在男人喉咙上,他挣扎着,嗓子眼里发出“喝喝”空洞响声,用肮脏血污手抓动着门闩,眼珠始终锁定戈修身影,眼底除原始食欲之外再无其他。
戈修皱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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