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修茫然地看
他
眼，然后将晶石塞到自己
嘴里。
嘎嘣嘎嘣。
紧接着，他们个冲，个吃，动作默契，程序固定。
很快，整包晶石就见底。
戈修突然停下来。
谢时黎抱着已经换身衣服戈修从商店内走出来，对方仍旧在和他肩膀上那块肉纠缠不求，那小片皮肤被啃有些发疼，上面湿漉漉全是口水，风吹就凉飕飕。
号二号三号四号已经将兢兢业业地将整个街区晶石收拢起来，放在背包里。
戈修正好又饿。
他终于松开那块被他啃有些发红皮肤，然后从谢时黎身上跳下来，抱着其中个背包，掏出晶石就想往嘴里塞。
谢时黎皱皱眉头。
他焦头烂额地再次将戈修扯下来，然后伸手按住对方肩膀，下意识地提高声音：“你先别——！”
青年茫然地回望着他，面无表情脸上满是困惑。
付钱呀。
他头发乱糟糟，衣服只套半，半只苍白胳膊和纤细腰身露在空气中，神情无辜而疑惑。
谢时黎心软，手松——于是对方再次冲上来。
号：呜嗷嗷嗷（老大下嘴，们是要有五号吗？）
二号：呜嗷（不像啊。）
三号：呜呜呜嗷嗷嗷（觉得们不会有五号。）
四号：呜呜呜嗷（你们饿吗？）
号二号三号：嗷（饿。）
很快，他想到个好办法。
戈修面无表情地歪下头，指指着自己从领口中露出来脖颈。
——要不
似啃着。
谢时黎：“……”
回生二回熟。
他叹口气，没再像先前那样反而激烈，反而抬起手，托着对方肩背，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滑下去。
“你还换衣服吗？”
谢时黎发现对方停下来，扭头看向身旁丧尸，挑挑眉：
“饱？”
戈修低着头，有些纠结地看眼剩下薄薄层晶石——
啊，只剩下这
点。
如果这算话，现在就下子变成自己欠对方。
他说道：“等等。”
戈修动作顿，他想想，对哦，这些晶石好像确实不是自己。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手中晶石放下来。
谢时黎蹲下身来，他从自己身上背包中掏出刚刚从商场内取出来水，拧开瓶盖，将晶石上残余被烧焦血肉脑浆冲冲，然后递给戈修：
“可以。”
然后张嘴咬在相同地方。
“……”
谢时黎疲惫地叹口气。
……算，除忍耐之外还能怎办呢。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
商店内。
谢时黎第次意识到，给丧尸换衣服，比杀丧尸还要难。
——尤其在对方还在不停地试图扑上来，再次叼住自己肩膀磨牙。
然而他又完全不可能在两个人紧紧相贴时候把衣服换下来。
谢时黎额头上很快就冒层热汗。
埋在他肩颈处那颗毛茸茸头动动，似乎在点头。
——居然在这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松开嘴巴。
谢时黎单手搂住青年腰，迈开长腿，转身向着商场内走去。
号二号三号四号呆呆傻傻地注视着两个人身影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商场大门内。
四只丧尸茫然地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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