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样？”
对于人类
食物，丧尸是没有味觉。
虽然戈修也曾经尝试过食用人类食物，但是每次结果都是相同，那些看上去颜色漂亮食物放到嘴里之后，却犹如咀嚼薪柴
般干干巴巴，根本没法咽下去。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
或许是在谢时黎嘴里转
圈缘故，刚才……他似乎尝到点……味道。
苦涩，辛辣，追思，仇恨，悲哀。
“这不是用来吃……”
戈修拧起眉头，显然完全不相信谢时黎说话。
——
明明看到你把它放到嘴里。
谢时黎叹口气。
不知道为什，虽然对方表情直没什变化，但是，随着相处时间增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于从青年细微神态改变中觉察到对方想要表达意思。
戈修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期待地点点头。
谢时黎皱起眉头，端详他两秒，问道：
“你会吗？”
戈修再次点点头——吃东西能有什不会？
于是，谢时黎将那根烟递过去，戈修张嘴就冲着燃烧烟头咬下去。
歪歪头，灰色眼眸中倒映着对方心事重重表情。
他又塞颗晶石进嘴里，视线落在对方指间夹着香烟上，丝疑惑从眼底划过。
……这是什？
某种可以吃东西吗？
谢时黎摇下车窗，让车厢内烟雾飘散到外面。
谢时黎稍稍向后退去，放开青年苍白冰冷唇。
戈修茫然地注视着他。
点灰白色烟雾从他半开唇缝间逸散出来。
那层淡淡烟雾顺着他面部线条向上飘去，绕在他漆黑睫毛上，随着眼睫眨动消散开来，融化在空气中。
谢时黎垂下眼眸，漆黑眼底倒映着对方片空白神情：
他将香烟叼在唇间，浅浅地吸口。
然后探身过去，吻住对方冰冷柔软唇，将口腔内烟渡过去。
戈修微微怔忡，眼眸稍稍瞪大些许，他呆呆地注视着对方放大面孔。
嘴唇上传来温暖湿润陌生触感。
鼻端萦绕着对方混杂着灰烬，鲜血，烈火，与烟草味道气息，本就诱人味道此刻更是变得更加复杂而深沉——但是，总体而言，闻上去似乎加倍好吃。
幸亏他眼疾手快，即使将那根点燃香烟拿远点，不然恐怕就要被对方直接塞到嘴里吃掉。
“咔哒”声，戈修上下牙相撞，他直接咬个空。
他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谢时黎，灰色眼底山东着隐隐不满——
不是让他吃吗？为什又在关键时刻突然拿走？
谢时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他将手腕搭在窗沿，修长指尖轻轻抖动，点残余烟灰飘飘荡荡地落下。
在车厢内尚未散去缭绕烟雾间，谢时黎眼眸微动，看向坐在副驾驶中戈修。
他注意到对方紧盯着香烟视线。
谢时黎指尖微动，挑起那根已经燃烧掉小半只香烟，问道：
“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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