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你在担心程晨吗？”
屈越没有回答。
陈舟接过矿泉水，从床上爬起来，撑着脑袋问他：“你为什
会想要帮他啊？”
屈越抿嘴，半晌，才说：“他很像以前
。”
“以前你是怎样你？”
女鬼飘得近
些，惨白眼珠细微动动，声音低沉：“希望，你能考上
本大学。”
陈舟：“……”
“还有，希望……”女鬼继续说，“能够得到你原谅。”
陈舟不解：“你是做什对不起事情吗？”
还问等她回答，屈越起身，取下耳机，走到陈舟床边。
吴黎老师在下面巡视，没有听到屈越声音。
当天晚上，陈舟早早洗好澡，在床上写试卷，身旁再次出现女鬼小姐姐。
屈越在下面看纪录片，插着耳机，听不到陈舟说话，也不去关注陈舟。
于是陈舟放心和女鬼小姐姐聊起来。
“你知道这个选择题选哪个吗？”
屈越将瓶水递给陈舟，转头就走。
手里矿泉水冰凉，驱散炎炎夏日燥热，陈舟起身，跟在屈越后头，踩着他影子起回教室。
他们都沉默下来，没个人开口说话。
回到教室时候正是吴黎老师在黑板上出两个物理题，恰好逮住迟迟而来陈舟和屈越，便让他们选个题做出来。
陈舟两股颤颤，看到什圆周运动脑袋就开始发昏。
把同桌手指骨头给锤粉。所以大家都不敢惹他。”
“……锤，粉？”
程晨不确信点点头：“应该是吧。”
“不是。”
道冰冷声音从上方传过来，冷如同坠入冰窖。
“守着个东西，把它当作所有寄托。”
陈舟脑海里闪过些什，轻声问：“你之前同桌是做什事情让你生气啊？”
屈越对上陈舟眼睛，眸光冷下来：“他剪断手绳。”
“手绳，就是你刚刚说寄托吗？”
女鬼瞬间化作缕白烟消散，走前留下句话：“过几天你就知道。”
陈舟眨眨眼，轻轻朝女鬼方向点下头。
屈越很高，站起来不需要仰头就能看到趴在床上陈舟。
他拿起瓶矿泉水，是今天下午买给程晨，还没来得及给。
他语气平淡，说：“你拿过去给程晨。”
“A。”
“为什？”
“因为是鬼，所以知道。”
“哦豁，不信。”陈舟去翻下答案，果然选A。
他转着笔，侧头去看浮在空中女鬼，忽然很认真问：“你上次还没有回答，你遗愿是什呢。”
反而是屈越拿起粉笔，选道难点题目做，留道简单给陈舟。
但陈舟是个不争气，拿起粉笔摁在黑板上都快摁断，只写出个‘解’字。
屈越边在黑板上写公式边对陈舟说：“按说写。”
陈舟懵懂嗯声，然后听见屈越压低声音，念出解题步骤。
是陈舟题目答案。
陈舟和程晨并仰头，对上身后屈越冷漠眼神。
他说：“只是把他手指头掰断。”
程晨率先受不屈越眼神，结结巴巴说要去上厕所就逃命似跑走。
“晚上见。”陈舟对着他背影喊。
“晚上见！”程晨少年欢喜声音沿着他离开时风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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