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怪笑声,说:“公开时候说分房睡不打扰对方,私底下还不是迫不及待地起过夜。”
摄像
傅琛察觉到他不适,松开自己肩膀,去摸何青荷额头。
何青荷等缓会以后,冲傅琛笑笑,说:“就低血压。”
他想起重要事情,叮嘱:“你回房时候要小心点。”
上次就差点被节目组撞上。
傅琛说:“现在还早,没事,你可以待会再起。”
哪有这样安慰人,机器人安慰虽然笨拙,但将体贴明确地传达给他,何青荷忍不住更贴近傅琛些。
或许这就是结婚意义,在这种浓黑夜里,只剩海水拍击海岸声音,至少还有个人陪着他。
傅琛收紧手臂,抱住何青荷。
另个人重量原来如此有安全感,何青荷安心地贴着紧实胸膛,闭上眼睛。
如果那些时候,能有这样个人陪着过去他,该有多好。
傅琛说:“不该问。”
何青荷幽幽地叹口气,笑笑:“没什不该问,反正都过去。”
个人也好,有人陪伴也好,都是过去事。
至少现在他结婚,重新组建另个家庭,他只想好好经营他婚姻。
何青荷话是这说,傅琛依旧捕捉到他情绪并没有改善。
傅琛听何青荷回答,如果说不高兴那是骗人。
何青荷过去没有另个人存在,竟然让他产生松口气感觉。
他再度怀疑自己传感器出问题,最近经常有陌生情绪。
等陌生频率波动过去,傅琛发现何青荷情绪明显不高,与他相反。
何青荷表情跟平时差不多,唇角甚至还带着惯有弧度,可仔细分辨,能听出他语调低沉,声音沙哑,尾音带着微微颤抖。
何青荷这才安心。
傅琛下床,离开何青荷房间,他站在酒店走廊上,没有察觉异样,然后往自己房间方向走。
他刚走过转角,个摄像机镜头就从墙后面冒出来。
墙后面躲着两个人,徐导问摄像师:“拍到吗。”
摄像师回答:“拍到。”
×
第二天早上时候,何青荷被枕边人动作闹醒。
何青荷睡眠实在太浅,特别是早晨时候,点动静就能惊动他。
傅琛按住发酸肩膀,说:“你再睡会。”
何青荷本想像在家里那样,再次闭上眼睛,突然记起什,猛地睁开眼,立即头晕眼花。
傅琛能察觉他不对劲,却无法分析出为什,只能尽力去安抚他。
温热手指顺着脸部线条往上,直攀爬到耳后,缓缓插进柔软发丝里,稍稍用力,让何青荷更贴近些,然后轻柔地抚摸他后脑。
傅琛说:“没有做过你说那些事,也都是个人。”
何青荷笑下。
这次笑容不再空灵,而是真心实意。
傅琛不懂,以为自己问题冒犯到何青荷,托着何青荷下颌手指改成扶住他侧脸,说:“抱歉。”
他不会钓鱼,不会做饭,也没有乘坐游艇到处游历,他连游泳都是因为必须维持身体健康才学。
所以不知道独自做这些事是什体验,也不知道何青荷为什不开心。
何青荷同样不解:“为什道歉。”
这些事跟傅琛没有任何关系,傅琛用不着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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