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以为何青荷没听清,重复遍:“今天去钓鱼。”
何青荷突然有些无措,说:“怎想着要钓鱼呢。”
傅琛看看窗外晴天:“今天天气挺好,是不是适合钓鱼?”
何青荷想说今天可能会很晒,可是他不愿意扫兴,喜悦像细小气泡,慢慢地浮上他心头,他笑着说:“非常适合。”
他按捺住喜悦心情,说:“要去准备下,得把鱼竿找出来。”
何青荷听见头顶传来沙哑低沉声音:“睡觉。”
何青荷:“哦。”
温暖宽阔牢笼禁锢着他,他腰背处热得吓人,仿佛有柄利剑悬挂在他背后。
莫名刺激,又诡异地有种安全感。
不敢再动。
具体是什事,傅琛不说,何青荷也不问,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机放到床头。
傅琛不仅让何青荷早睡,自己也身体力行,放下平板,把灯关掉。
今天白天傅琛还在外地,何青荷起得晚,现在时半会哪睡得着,只能闭着眼睛数小羊。
数到五百只时候,他感觉身边人呼吸变得平缓,悄悄睁开眼睛。
傅琛把他手机放在自己那边床头,何青荷在黑暗中抿抿嘴唇,实在睡不着心里痒痒,无声无息地翻个身,随后支起身体,想绕过傅琛去够手机。
分都从寝室夜谈开始,夫妻也是样,睡前聊聊天,哪怕只有五分钟,感情都会变好。
何青荷与傅琛般情况下没有什话说,但靠在起也有相同效果。
何青荷躺在床上看手机,傅琛在他旁边看平板,两个人都慢慢习惯身边多个人。
依旧沉默,空气却不再有凝滞窒息感。
大约过半小时,傅琛探过身体,把何青荷手里手机抽走,说:“该睡觉。”
家里还有鱼竿这种东西,应该是何青荷带过来,傅琛竟然点也不知道。
何青荷表情懊恼:“放置很久,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傅琛说:“没事,准备。”
傅琛既然敢发出邀请
×
第二天仍然是傅琛先醒,周末他没有去游泳,而是陪着何青荷继续躺着,等时间差不多,才把何青荷叫起来。
夜好觉,何青荷精神不错,他洗漱完毕,准备穿衣服时候问傅琛:“现在可以告诉要做什吧,好选择穿什。”
傅琛说:“钓鱼。”
何青荷愣住。
上次他干过这种事,这回轻车熟路。
他动作足够轻,他们家柔软床垫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差点就能碰到手机。
这时候结实臂膀环住他腰,温热手掌隔着薄薄层睡衣贴住他皮肤,惩罚性地用力,何青荷身体猛地颤抖。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按回去。
傅琛把他按进自己怀里,让他脸贴着自己胸膛,手勾住他窄腰,手贴着他后背,牢牢地把他困住。
何青荷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机,说:“明天是周末。”
自从两个人同房睡觉,傅琛就致力于纠正何青荷作息,不让他熬夜,减少第二天赖床频率。
刚纠正两天,傅琛就去出差,何青荷个人在家忍不住放纵,生物钟又乱。
傅琛回来就控制他睡觉时间。
何青荷意思是明天休息可以晚点睡,傅琛却说:“明天有事,不能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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