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友好邻国又回到以前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状态,实际上某些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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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所有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豪门组夫夫最早下来,率先在楼底下等着。
其他人陆陆续续到场,看见何青荷与傅琛样子吓跳。
昨天好歹只有傅琛个人面容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潮,今天何青荷也加入进来,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表情冷冰冰,那温度低得,不在西伯利亚也能碰瓷个格陵兰岛。
他认命地往后躺倒,学鸵鸟那样,钻进被子里把脑袋盖住,不去看傅琛。
他今天真是太失态,何青荷从小到大没跟别人急红过眼过,不管如何生气失望,至少表面上都温和客气,绝对不会大吵大闹,他还是第次这样。
傅琛绕到床铺另边,在何青荷身侧躺下,与何青荷相反,他心情舒畅几分。
今天整天,他待在何青荷身边,看何青荷自然地跟助理、跟其他嘉宾谈笑风生,郁郁寡欢,何青荷自顾自地离家出走,却像没事人样,让他无法接受。
刚才何青荷说大通话,至少从态度可以看出来,他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离家。
头,沉默不语。
傅琛望着他头顶,此时他脆弱疲惫,周身散发着种可怜兮兮气息,乌黑头发看着毛茸茸,很想让人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抚摸他头发,轻言细语地安慰。
傅琛忍住。
今天这般下来,没有吵出什结果,唯能确定是,他们分歧不是单方面问题,需要他们两个同时努力,才能把路走通。
傅琛气也消,他之前生气是因为何青荷说走就走,点都没考虑他,如今看到何青荷迷茫彷徨,他不忍心。
所有人想到“极地夫夫”这个称呼,最近网络上这个叫法特别流行,说何青荷与傅琛,个是企鹅,个是北极熊。
其他嘉宾来参加录制,自动忽略这些外号,从不当着豪门夫夫面提起。
可这两个人现在这个样子……
跟网上形容好像啊。
傅琛接受这个理由,他愿意退让。
两个人第次产生争执,其实说不算多,也没有吵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但对于他们来讲,却像经历番世界大战。
两个人都累,各自占据半床铺,保持良好睡姿,谁也不打扰谁。
房间里气氛再次恢复安静,刚才争吵没有留下点回音,却在两人脑海久久回荡。
他们安静地进入睡眠。
如果住在家里,让何青荷难受,那走就走吧,至少心里能舒坦点。
傅琛摘下鼻梁上眼镜,捏捏眉间,说:“休战,你要分居就分,什时候想回家再回。”他不会不让何青荷回去,他望着后方床铺,“至少这几天录制节目,你得跟睡起,别说什睡椅子上话。”
上次在西南时候,他要睡椅子,何青荷不忍心,将心比心,他同样无法眼睁睁看着何青荷在椅子上熬夜。
傅琛突然有个想法,脸色阴森森,问:“你不会不想跟睡张床吧。”
何青荷秒之内否认:“当然不是。”也不差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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