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潇洒地说:“还得去看别嘉宾。”
说完,他就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何青荷搞不清楚状况,愣会,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摄像机,红着脸从傅琛怀里退出来,尴尬地说:“你这是做什。”
傅琛不说话。
傅琛理智上明白刚才何亦竹只是在施展演技,但自己身体脱离理智掌控,生生打断何家两兄弟对戏。
何亦竹直在针对自己,傅琛不是没有察觉。
从他跟何青荷结婚起,这位小舅子始终对他有敌意。
傅琛把何亦竹这种行为,归结为小孩子讨厌自己东西被抢走,由着他胡闹,不跟他计较。
但当着自己面抱住何青荷,手搁在何青荷细腰上,直摸到后背,傅琛忍不。
哪怕是在演戏也不行,哪怕是亲弟弟也不行。
他只能掠夺。
皇帝拉住甘寂手臂,粗,bao地把他拽进自己怀里,胳臂禁锢着他腰身,几乎要将怀里细瘦腰肢折断。
皇帝说:“你恨朕,朕何尝不恨你。”
大掌抵住颤抖后背,几乎要陷入皮肉,直接触碰身体深处脏器。
这个身体每条血脉,每根骨骼都是他。
这个称号不以为然,如今亲眼所见,这两个人比起传闻,简直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他哥哥婚姻成这种样子,何亦竹就窝火。
牺牲二哥婚姻最后换来什,不过是何家人面子罢。
何亦竹迈开步伐走到两人中间,说:“示范次,看好。”
他转向何青荷,突然换副表情,脸上玩世不恭荡然无存,唇角不再带着笑容,而是绷紧唇线,目光沉沉地望着何青荷。
失控情况日渐频繁,傅琛却不讨厌。
何青荷见傅琛若有所思
傅琛搂着何青荷,手指寸寸抚过他腰背,似乎想以此检查他情况。
何青荷刚才被何亦竹摸把,只觉得何亦竹演技惊人,没有在意别。现在傅琛手也在他后背徘徊,何青荷疯狂起鸡皮疙瘩,后腰软,差点直接跌下去,只能攀住傅琛胳臂维持平衡。
傅琛见何青荷没什问题,这才抬眼看向何亦竹,他眸光锐利,如同寒霜,连眼镜都不能中和他眼中戾气。
如果说皇帝目光是黑云压城,傅琛眼神就是风雪肆虐,冰天雪地,寸草不生。
何亦竹愣愣,继而迸发出声大笑,说:“这个状态非常不错,就按照这种感觉演。”
“你是。”帝王低语。
何青荷被何亦竹演技震住。
本来按照剧本,甘寂应该反抗皇帝,撕咬皇帝手掌,但他深陷何亦竹演技,时间忘记做出反应。
他这个三弟弟,平时随心所欲,只知道惹大哥生气,没想到业务水平竟然这好。
就在何青荷愣神时候,傅琛走上前,把拉开何亦竹圈在何青荷腰上手,揽住何青荷肩膀,把他从何亦竹怀里换到自己怀里。
说话欠扁何亦竹不见,取而代之站在这里是皇帝。
皇帝深不见底眼眸里,有着浓重阴郁,仿佛压城黑云,笼罩着天空大地。
深深黑色里又带着抹艳丽红,那是皇帝再也无法隐藏欲望。
他死死盯着甘寂,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恨不得让甘寂死无葬身之地。
但他做不到让甘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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