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说:“这就是何总不对,做长辈,最忌讳厢情愿,青荷不愿意就算,何必逼他。”
他语气从始至终都非常平静:“他喜欢待在什地方就自由自在地待着,谁也不能强迫他。”
何轩柏说:“这话说,也是好心好意,难道眼睁睁看着小荷走弯路不成,你也太惯着他。”
谁知傅琛点点头,说:“就是这惯着他,在们家里,都是青荷说算,他想怎样就怎样。”
何轩柏气笑:“刚才骂你,你故意报复,才这样说吧。”
何亦竹也是伶牙俐齿:“你看看,你自己都承认刚才骂,今天是到爸爸这里来团聚日子,好好,你骂人干嘛,这不是破坏家庭和谐。”
何轩柏气笑:“好好,你也学着胳膊肘往外拐。”
何亦竹说:“胳臂肘朝二哥那边拐,怎能叫往外呢。”
傅琛继续问他:“你大哥说什公司事。”
这还是第次有人表示跟他同战线,何青荷感觉自己被双有力手托举着后背,傅琛正用眼神告诉他。
别怕,有。
何青荷并不害怕,只是他没想到,被人支持,竟然会如此安心。
何青荷告诉傅琛:“不和气,这餐饭吃得点也不和气。”
何轩柏听,笑笑,刚要开口反驳何青荷,就被傅琛打断。
意这样说,触动何家人敏感神经。
任何人都不敢在何丰启面前提何夫人。
何丰启表情果然变得难看,傅琛继续说:“青荷做饭那像母亲,应该多做给父亲和大哥吃才对。”
何丰启唇边肌肉抖动,显然即将发作,但碍着傅琛面子,没有爆发。
何轩柏不得不出来引导话题:“饭菜口味是次要,主要是家人团聚,坐到起,和和气气吃餐饭,比什都好。”
何亦竹老老实实回答:“也听不懂,反正就是大哥说要把二哥公司重组,让二哥到集团去当副总裁,二哥不同意,两个人就闹不愉快。”
傅琛彻底明白。
怪不得何青荷总是那低调,明明身本事,却要无限降低自己存在感,原来只要他稍稍冒头,就有人在上面重新把他按回水里。
傅琛放下刚拿起来筷子,对何轩柏说:“小小个子公司,何总不至于吧。”
何轩柏还是那套说辞:“也是为小荷,去集团当副总,不比窝在子公司好?”
傅琛不信何轩柏,他去问何亦竹:“三弟觉得呢?三弟弟平时最健谈,今天怎不说话。”
何亦竹突然被喊,下意识坐直。
刚才他直沉默,不是想坐山观虎斗,是他不知道怎插嘴。
他对公司事不解,想帮何青荷也找不到切入点。
现在傅琛丢个话头过来,他说道:“这餐饭吃得挺闹心,本来好好,大哥非要在饭桌上提什公司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傅琛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转头问何青荷:“所以这餐饭吃着和气。”
何青荷同样看向傅琛,两个人对视。
何青荷奇妙地从傅琛眼里看到纵容与鼓励。
傅琛要替他出头撑腰。
这多年,何青荷直都是个人,个人撑过失去母亲日子,个人面对家人冷,bao力,个人到海上追寻自由,个人决定重返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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