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接触
第
部科普纪录片，当中还插入有跟踪寻访素人AO夫妇生活片段。云秋对这种形式片子比较感兴趣，就像他对医生看大人演电影感兴趣样。
萧问水也就没管他，他把云秋放好在沙发上，起身往书房中走。
他刚抬脚，又听见云秋在身后咕哝：“工作工作，你又去工作。在外面时候你上班，在家里时候也上班，你什
时候才能不上班呢？”
这话也是电视里学来，来自某档无聊肥皂剧，云秋昨天乱搜片子看到。萧问水断
家里电视网络系统，云秋只能看到下载不点片段，反复播放，那里面段台词倒是被他
标注答案是补充能量和水分，保证充足睡眠时间，以完全避免过劳猝死和脱水、虚脱种种情况。
萧问水看，云秋说跟标准答案也差不多，于是也略过。
“最后个问题，云秋。”萧问水说，“alpha和Omega结合，会导致死亡吗？”
他静静地凝视着云秋。这小孩被他抱在怀里，只留个后脑勺给他，上边头发柔顺细滑，带着淡淡洗发水香气。
云秋这次想时间变得久点。
云秋愣会儿。
好半天后，他抬眼瞅瞅萧问水，小心谨慎地思索过后，非常大度地说：“没关系。下次不要再这样哦。”
他接着看电视，照旧歪在萧问水怀里。纪录片已经播放到尾声，云秋看完遍，然后被萧问水押着又做遍题。
“什叫欺骗性成结和欺骗性标记？”萧问水拿着云秋之前卷子，垂眼翻看下，问他。
云秋冥思苦想，极力回忆着纪录片中话：“是，用Omega信息素成分涂抹到避孕套里面，用alpha信息素涂抹到避孕套外面，这样话，alpha把这个东西放进Omega身体里，两个人身体因为太笨，就不会知道隔着层避孕套，而是以为正在进行标记。这样骗成功，既可以让大家都舒服，又不会怀孕。”
他摇摇头：“不会，怀孕才会。”
说完后，云秋又像是意识到什似，觉出自己话里可能有什问题。萧问水也不说话，安静地等他自己想明白。
片刻后，云秋改口，有点犹豫地说：“怀孕……也不会，如果怀孕时候没有做检查，就可能会。因为生孩子是很危险件事，所以
们都要在怀孕之后做检查。”
萧问水点点头，揉揉他脑瓜，说：“好，去玩吧。看到这里就可以。”
云秋不愿意动：“可是还想再看遍。”
“是，差不多，你还漏点，不是涂抹信息素，是涂抹信息素类似物，两天之后会自行消解进入循环系统。”萧问水用笔在题目上面画个圈，“另外也不是为防止怀孕，而是在不用完全标记情况下度过发情期。以前，被完全标记Omega要是丧偶或者再婚，只能进行腺体摘除手术，但你不能再做手术。”
云秋赶紧点头，用来表示自己知道。
他觉得有点无聊，被萧问水抱着，不敢乱动，于是低头去抠萧问水袖子上裁剪精密埋线。
萧问水翻几页卷子，又找出来新问题问他：“发情期前准备期应该做什？”
云秋说：“吃饭睡觉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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