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他：“等
上学
，还可以回家吗？”
萧问水说：“可以，需要办理走读程序，需要你
个人去办，能做到吗？”
云秋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做到，他只是又点点头。
萧问水又跟他说学校
事情，让他听老师话，和同学打好关系。他说：“你自己选这个学校也可以，个人倾向于你去读普通高中。当然你最好是两边都尝试下，康复学校里如果适应良好，就可以和其他人样上高中。”
云秋这次懂他话里意思，喃喃地说：“嗯。”
“哪里看不懂？”萧问水耐心问着，告诉他：“这些地点都可以点开，你可以查看他们3D建模投影，弄不明白名词，在这个……这里搜索框里输入，慢慢看，然后把你想法告诉，可以吗？云秋，初中课程你已经学完，没有不认识字，你能看懂，只是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去学。”
云秋赶紧说：“愿意学。”
他本正经地打开那些链接，挨个看遍。边看，边听萧问水跟他讲。比起云秋做任务似卖乖，萧问水却非常认真。他事无巨细地跟他分析，想跟任何个成年人说话那样，不会有任何哄骗语气，这点也是和其他人不样地方。
云秋听得有点难受，最后自己也放弃拖延时间心思，安静地听他讲完后，选个海岛方案。
他用手指点着那个地方，问萧问水：“真可以去这里结婚吗？”
这里许可，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
没有反悔余地，再怎
撒娇耍赖，他也改变不这个事实。
云秋吃完鸡蛋，又对萧问水说：“大哥哥，在见小熊之前，们还可以说说结婚事，还有上学事情。”
萧问水就走到他身边坐下，顿顿，问他：“说些什呢？”
云秋楞下，想想，左手和右手手指打着结：“你没有给送请柬。”
会儿又说：“因为不是普通人，很笨，所以不去普通学校。”
“你不笨，云秋。”萧问水静静地注视着他，“只要你努力，什事情都可以做到。”
云秋不想再听这些话题。他从萧问水字里行
萧问水说：“你喜欢就选这里吧。”
云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后他们又开始谈论学校问题。
外边天阴，开始下雨，云秋自己不知道时间，只以为快到晚上，心里生出点隐约期待：等夜深，他就有理由在这里睡过去，可以晚上不回萧寻秋那里。可是很快，他发现萧问水ID卡右上角时间显示——下午三点。
他有点泄气，像是被戳破小气球。不上不下微小希冀藏在他亮晶晶眼中，带着犹豫和试探。
萧问水说：“请柬是们送给别人，不是要送给你，云秋。”
“哦。”云秋不知道说什。
萧问水却打开ID卡，把助理之前发给他五个婚礼方案投影在桌上，让云秋自己看：“这些是手里人安排，你选个自己喜欢，如果你有什更好想法可以提出来。”
云秋垂下眼，讪讪。那方案里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他并不清楚其中偏好，也不知道这些方案中提到地点究竟在哪里。
他想拖延时间，于是跟萧问水说：“可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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