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眼底泛着红色,可是面容还是平静淡然,看不出端倪,只是重复着问他:“那你要跟谁结婚?”
云秋被他凶得愣,脑子里团浆糊,又怯怯地不敢说话。
他不明白萧问水话里意思,只是隐约知道,面前人很生气。
生气,又有那点像是说不出来东西。像他那天在医务室里抱住他样,他觉得难过。
云秋很委屈地说:“真是给你送药,你把赶出来,个人被丢在路上,你也不管。”
十七八岁,对所有事物都充满着蓬勃好奇心,什都要试下,尽管最后尝试未必是最合适自己,但是他仅仅只是想要‘尝试’而已。
萧问水狠狠地吮住他唇,无法按压下心底躁动——这躁动让他将云秋直接抱在怀里,单手揽着他腰,使他悬空着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步步地向主卧中走去。
然后摔在他们吵过架、荒唐过胡闹过、彼此吵醒那张床上。
云秋抗议起来,开始胡乱扭动,他用力捶打着他,问他:“你不要碰!你去跟别人结婚!你还没有跟道歉!”
他反映过来,眼前人是萧问水,又想起他这周以来难过。
他想想,又哭:“你也不跟打电话,不给发短信,那也不要跟你发短信。你们都不理,也不要理你们。”
云秋口咬在他肩膀上,又说:“再也不会给你发短信。”
他开始掉眼泪,很悲伤地呜咽着,也不知道在委屈什劲儿。他从来都不赌气,也从来没有隔夜仇,医生屡屡激得他要打人,可是云秋又屡屡忘记。
只有这次。
萧问水冷声问:“那你要去跟谁结婚?”
云秋抬起眼睛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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