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又想起刚刚店主说
话，小声问他：“好。可是，
还有
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吧。”
云秋停顿
会儿，努力组织着语言，询问道：“要怎
知道，个人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还是因为信息素？”
那刹那，仿佛时间重现。
萧问水
接电话人云秋不认识，不过听清楚他要找人之后，对方很快告诉他稍等。
没过会儿，熟悉声音从另边大大咧咧地穿过来：“喂？小秋？”
他声音里很轻松，洋溢着种他对着云秋惯常有宠溺和亲近语气，下子就把云秋哄得高兴起来，他叫道：“医生！”
医生在那边笑：“怎过这久终于知道想秋秋，现在才跟打电话？”
云秋把手机坏这件事情跟医生讲，很快获得医生谅解。两个人迅速进入谈天说地模式。
片清明。
“原来是因为信息素啊……”云秋小声说。
看他若有所失样子，店长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说得太多。她清清嗓子，说：“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啦，早晚有天你会碰到真喜欢那个人，如果正好是alpha那就更好，标记覆盖下去，以前什都没有。如果没办法找到标记覆盖人，那就去做个标记清除手术，也是样。”
云秋听，眼睛微微亮，可是很快又黯淡下去。他想起自己现在是不能做手术，任何小手术都不可以，因为他对麻醉有抗性。
云秋下班后回家，顺道去取自己之前泡水坏掉那只白色手机。
云秋自己没有意识到，又是仅仅过个月，他说话方式中再度和之前产生非常大差别——用词习惯，词汇量，口头禅，甚至在讲述件事情时逻辑性和态度，都显示出他又经历次飞跃成长。医生在另边听十分钟，就作出这个推断，然后问他：“云秋，在学校里还好吗？最近和先生相处怎样？”
他还不知道他们离婚。上次医生和云秋见面，还是云秋运动会，云秋乐颠颠地捧奖牌回去给萧问水。
云秋不吭声，过会儿，他有些黯然地说：“和他离婚。”
那边医生也愣住，先是喃喃重复遍：“离婚……离婚啊。”
最后他像是不知道说什似，因为这件事来是这快，只告诉他：“离婚也好，小秋。不要难过，等回来，就带你去吃大餐，你想来空间站这里玩玩？这里非常好玩，还可以乘坐轨道加速器环游地球圈。”
修好之后，云秋重新开机，发现条医生信息：“秋秋乖，要去空间站探测段时间基因样本，闭关。你要是想找玩，就打下面这个空间站电话。”
看时间，刚好是云秋手机泡水那个时间点，好久以前事情。
云秋心里又惊又喜，喜是医生还愿意跟他讲话，没有因为萧问水不跟他在起而抛弃他。惊又是这条短信，他过这久才看见，万医生现在已经不想理他呢？
最近萧寻秋也没有找他玩。倒不是断联系，只是得知他们两个离婚之后，他给云秋打过几个电话来安慰他、哄他，后面又好像变得特别忙样子
斟酌再三之后，云秋还是打那个空间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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