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锐于是又跟他说
些其他
话题，看着差不多快要到云秋写作业时间，于是挂电话。
第
“别人？”云秋有点迟疑。
“标记清除手术倒是很好做，做几次皮下注射可以，如果说你激素不稳定，需要alpha稳定标记话，那
为什非要他来标记你呢？换个人不也挺好？”温存锐说完，突然想到自己也是个alpha，赶紧避嫌告诉他，“不过
这只是个提议……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给你介绍些alpha朋友当男朋友，保证信得过，他们都是非常优秀alpha。”
云秋垂下眼睛，心里有些不愿意。
想到要和萧问水以外人做生小孩事情，云秋就感到非常抗拒。想到或许还要花时间和另外陌生人接触、联系，他更抗拒。
他不是没有被人追过，学校里追他人很多，甚至温存锐那个画家朋友在知悉他离婚之后，也尝试着联系过他，但是云秋反应都是统唯恐避之不及。
温存锐最近在拍电影，今天刚杀青，说过几天会回来，问他要不要起出去玩，反正寒假要到。
云秋寒假计划是报个绘画突击班，然后去蛋糕店里全职打工。到时候他工作时间就会调整为早上十点到下午五点，而绘画板按照正常时间休假，每周有两天休息时间。
云秋把自己计划告诉温存锐，对方显然觉得很可惜：“哎，忘记你是个高三生，小朋友，那等你有时间，再带你出来玩吧。另外，最近还好吗？”
他是知道云秋已经和萧问水离婚，连萧问水提出那三个条件也清楚。不过他之前从来不过问，是怕他伤心，这时候旁敲侧击地问，也是怕云秋不开心。
这次情况特殊，云秋之前断几天联系，告诉他，他发情期要到，所以要“失踪”几天。
他心思在这方面异常敏感，旦涉及到亲密关系，就很难有人让他感到舒服，他们通常都带着非常强烈目性和压迫感。可是奇怪是，同样是压迫感，萧问水比所有人都更强，在交流和接触方面，也比任何人都更加独断，可是云秋偏偏只能适应他。也大概是从小到大和他起生活，熟知他脾气和性格，互相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不会造成他紧张感。
云秋为此感到很沮丧。
他也想要努力走出来，可是这好像是道无法逾越天堑。
听见他不说话，温存锐大约也估摸出他心思，最后只是安慰他：“船到桥头自然直，云秋，你想想，最多也只有年，等你之后身体好，抗性和激素水平都稳定，到时候做清除手术还是切除手术都由你，不要太担心，好不好？们起想办法。”
云秋小声说：“好。”
云秋说：“都很好，现在可以考五百分，大熊。”
那边顿会儿，问道：“小熊，那你这次发情期，真是……过来？”他把萧问水名字隐去。
云秋小声说：“嗯。”
没等温存锐说话，他又说：“可是下次，不想让他过来。”很难过样子。
温存锐知道他身体原因，没办法用抑制剂，暂时也做不任何小手术。但是很快，他想到件事情：“云秋，你要不要试试跟别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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