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厦里那帮老家伙们就总被他气得吐血,在会议室里直跳脚。
以至于他副手卡尔都有点看不下去,偶尔会忍不住问上句:“他们曾经给您穿过小鞋?”
楚斯总是会回句:“谁知道呢,你不觉得他们眼神总有些心虚,保不准瞒着做过些坏事。”
他语气向来半真半假,让人摸不明白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所以卡尔听几次这种回答后,便识相地不再问。
“好好好,从此以后你说算。”拖把被他连惊带吓,顶着张嗑耗子药脸表忠心。
“这又是什东西?!”拖把惊。
楚斯声音随着他脚步越走越远,“这个人疑心比较重,不大放心留陌生人看家。放心,你注意点那房间就不会炸。”
拖把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抓过瘦巴巴小拖把就往门口跑,还不忘带上装隔音耳塞那个盒子,“不不不不改主意跟你起去找死,不看门!!!”
大小堪堪挤出来,身后大门就已经自动锁死。
拖把绿着脸三步并做两步跨上楼梯,追到别墅门口时,楚斯正从门边立柜抽屉里拿出副眼镜。
“别用那副表情看着,心情好时候也会改用别。”楚斯拎着炮筒出门时候,轻松得就好像刚喝完下午茶,准备出门去遛个狗似。
拖把不太信他:“比如说呢?”
“PA轻式导弹?”楚斯答得很随意。
拖把忍不住问:“有什区别?”
楚斯抬手按下储藏室门外个开关,答道:“弹轨优雅些,看起来比较温和。”
从他们角度看出去,就见距离别墅院墙五六十米地方,个身材利落黑色身影正站在雪松林和大地边缘夹角中,脚边有摊不知是什来历堆叠物,除此以外,便片空荡。
“诶呦!帐篷!”拖把下意识指着那摊堆叠物叫声。
说完他才想起来,他手指着地方正站着个越狱犯。
于是他倏然住嘴,
“你也去?”楚斯扣上护目镜片,便沿着门外楼梯,径直往三层露天台走。
全程不紧不慢,好像半点儿也不担心那个恐怖分子心怀不满搞,bao动。
拖把给自己和小拖把扣上空气置换机,垮着脸如丧考妣,“去,不去你个不开心把炸可怎办。”
“抱歉,只是不大喜欢看别人瘫着,尤其在不得不起身做事时候。”楚斯在天台边缘站定,边拆下火箭炮黑色外袋,边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人是个不折不扣混账,每每说起各种饱含威胁话,都会在前面加点诸如“抱歉”“劳驾”“很遗憾”“不好意思”之类修饰,偏偏看起来斯斯文文,有时候还带着点笑,好像他真觉得威胁人很不妥当似。
拖把:“你真是在形容能把整个雪松林轰成渣渣PA蛋……………………”
“嗯。”
拖把抽自己嘴巴:信你邪!再把这祖宗瞎话当真就是傻逼!
他原本计划得很好——楚斯非要去挑衅那个亡命徒,他也不拦着,反正他不找死!
然而他刚缩回胶囊边,就听见整个储藏室里响起毫无波澜机械电子音:“房间内锁死系统开启,触发式自毁装置启用,倒计时10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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