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确实是太空监狱里配备装置,叫做吸音圈,用来限制突然狂躁吼叫囚犯。
但按照规定,吸音圈只是不得已状况下个过渡装置,给囚犯带上只是为避免无休止吼叫引起大规模躁动。旦套上圈,就应该立即把囚犯送进特别监禁室,借用医疗和心理疏导装置让他冷静下来。般而言,半个小时就能摘。
眼下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合规矩。
楚斯拇指在金属片上摸下,红光暗三秒,突然转变成绿光,接口处发出咔哒声响,自动解锁。
囚犯没想到楚斯会给自己解禁,又愣片刻,满脸怀疑地开口:“你想做什?”
这种不确定事情,楚斯暂时还没工夫想。他冲囚犯挑挑眉,道:“多谢挂念,也很久没见过那个老冬瓜下属,不过他应该过得还不错,至少没进笼子。”
囚犯:“……”
“说亲爱,你如果再多堵两句,这里能死过去半。”萨厄随便找张餐桌倚着,两手搭在边沿上,姿态放松地看半天戏,“死鱼死虾可怎吃?”
楚斯难得觉得萨厄说得在理,纡尊降贵地采纳这个诚恳建议。他叹口气,毫不在意地将手伸进笼子。
囚犯当即瞪圆眼睛,张口无声嚷嚷:你再靠近公分,会让你后悔走进这个门。
在群被抓狼面前倡导加固项圈和锁链,这特不是刺激人是什?
亏得那老头还屁颠颠地去楚斯办公室求夸。结果他前脚进门,萨厄·杨后脚就被刺激得闯入楚斯办公室通讯频道。
楚斯只得谢过老头八辈祖宗,把他轰出门。
楚斯虽然主管太空监狱,但囚犯们只熟悉他名字,见过他模样根本没几个。
自打那视频轮播完天,托齐尔德·秃头·冯福,全监狱恐怖分子都牢牢记住他脸,大概下辈子都不会忘。
之前吼久,囚犯嗓音哑成砂纸。
楚斯也没缩回手,就这撑在笼子边沿,道:“放心,你没去馊味儿之前不会下嘴,只是留个能说话比较方便解事实。”
说着他转头冲萨厄抬抬下巴,
楚斯忍片刻,没忍住,平静地道:“如果你手没有被拷在笼子边,膝盖没有被拷在笼子底,大概能勉强把这话当个威胁。”
囚犯高血压都要被他气出来。
楚斯倒是没对他怎样,只是脸嫌弃地挑开他纠结成团长发,露出他上半截脖颈。
就见上头箍道细细金属丝,像个秀气低调颈圈。
只是在颈圈接口处,有枚小小金属片,边缘有红光静静地闪着。
不讲道理楚斯长官有个原则:自己见天闲不住地拉仇恨可以,别人替他乱拉仇恨就等着找收拾吧。
毕竟,楚长官不是个东西。
于是第二天,齐尔德·秃头·冯收到份外派公函,被竿子叉上太空监狱,拉着张老冬瓜脸,跟恐怖分子们“愉快”地共处整整十天,被所有人记住长相,才老泪纵横地被调回来。
不过眼睛闭睁间,这都是五十二年前事,也不知那上赶着搞事老头现在怎样。
他们工作安全大厦也处在某个龙柱保护圈里,只是不知流浪到星海哪个角落,距离这里有多远,还有没有再次相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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