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萨厄·杨那样状态只持续年,年后他似乎终于宣泄掉那股劲般,慢慢变得懒散起来,就连找刺激也都是副懒洋洋模样。
尽管那段时间十分短暂,但至少让楚斯从此记住件事——当你跟萨厄·杨不同目不同战线时候,任何东西都不要轻易让他碰。
萨厄·杨对于楚斯警惕似乎很无奈,他叹口气,“亲爱,这次你真想多。你认为在那种跟液氮和炮管比速度情况下,会有多余时间和精力对你通讯器做什吗?当然,
萨厄·杨笑:“彼此彼此。”
楚斯扫眼满是复杂数据大屏幕,手插在兜里,另手仔细翻看着手里通讯器,把每个程序都点开检查遍。刚翻到半抬眼,就看见萨厄·杨偏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怎?通讯器从手上过下,就这不放心?”
“毕竟你有过前科。”楚斯不冷不热道。
当年刚进疗养院时候,他和萨厄·杨不对付到极点。那时候楚斯阴郁寡言,从孤儿院带回来后遗症使得他常年头疼得厉害,睡不个好觉,浑身是刺,谁碰扎谁,能动手绝不动口,跟萨厄·杨这个天生反动分子凑起就能搞出场局部地震。
十来岁年纪非常要命,刚好处于就爱跟人对着干叛逆阶段。他们两人骨子里某些点其实很像,唯区别是楚斯恨不得全世界都别烦他让他个人呆着,而萨厄·杨则是见天找刺激恨不得要烦死全世界。
作为倒霉催50001本人,楚斯自然不可能错过萨厄·杨捕捉那个“冒充者”全过程。
东地下二层作为中心堡半个大脑,所贮存信息数据庞大到难以想象。即便这里上次被正式使用已经是四十多年前,但作为星球上尚未被超越最大超基站,数据自身管理系统还是十分缜密,在它们有条不紊严正以待情况下想要入侵是件费时又费力事情。
萨厄·杨便挑个损招,利用天眼这个外接智能系统作干扰源,让巴尼堡东大脑下意识产生排异反应。
对方不活动还好,旦活动起来,破绽就多,这时候再散播干扰就会迅速渗透,病毒样转瞬把整个东大脑搞疯。
“智障能传染,这话点儿也没错。”萨厄·杨两手撑在操作台边,随便敲击几个按键,边使唤天眼边还不忘损它。
就连疗养院看护们都时时刻刻提着心盯着他们,想尽切办法把他们岔开,避免狭路相逢局面,但这招也只能拦拦楚斯,根本拦不住萨厄·杨。
因为萨厄·杨想搞事时候,非常善于见缝插针。
切东西只要从他手里过遍,你就别想再用得安生,哪怕他只碰十几秒。
当然,前提是他有那个兴致话。
楚斯通讯器、耳机、生理状况检测仪等等都遭过他毒手。
叮——
天眼声音从玻璃罩里传来,字正腔圆道:“温馨提示,N57021225号囚犯杨先生,你真不是个东西。”
这结巴仗着现在得靠它办事,突然就长浑身胆子。
萨厄·杨对于这种评价欣然领受,他啪地按下确认键,边仰头看屏幕,边随口道:“哟,谢谢夸奖。”
楚斯走到操作台边:“恕直言,你可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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