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
眼，感觉双眼干涩发热。
楚斯：“……”喝这
多年营养剂没受过几回副作用，偏偏这次发作，真他妈
会挑时候。
八个小时副作用时间，窝在这里简直自找折磨。
楚斯想不也想，铁青着
张脸站起身，忍着痛感朝卧室方向走。
穿过客厅走到床边时，他已经头重脚轻得很厉害。
叮——
“没有搜找到回音，是否继续尝试？”
楚斯抬眼道：“算，别试，就这样吧。”
叮——
“您情绪似乎很低落，聪明天眼系统诚挚为您服务。”
串数字。
那串数字不是什冷冻胶囊编码，毕竟在蒋期还活着年份里，冷冻胶囊还没有设计生产出来。那是蒋期作为个军部中将，个人专属轻型机甲通讯码。
他从机甲战斗部转到研究部之后，机甲虽然没有被收回，但是也没再正经使用过，而是被他当做手环扣在手腕上，还总忘记带。
偏偏他出事那天记得带，于是那个手环跟他起被炸成灰烬。
楚斯在后来机密文档里看到当时视频，真是……碎得彻彻底底。
床上侧躺萨厄没动，大概还没醒。楚斯顾不上太多，把他往里头推下，含混道：“萨厄，萨厄，你让开点。”
楚斯失笑：“话太多是会被拆。
有点困，闭眼歇会儿，你监控盯着点，有情况记得拉警报，越大声越好。”
叮——
“收到指令。”
楚斯靠坐在椅子里，闭上眼睛。
结果老天大概就爱和他过不去，他迷迷糊糊还没完全睡着时候，阵难熬头疼席卷而来，抽抽疼得他猛地皱起眉。如果光是头疼也就罢，偏偏连带着胃也开始灼痛起来。
那串通讯码当年背下来也没排上几次用场，毕竟找蒋期完全可以用通讯器。几十年过去，那串数字他居然还记得。
他自己都以为已经忘记。
叮——
“收到新讯号，准备发射。”
天眼声音再度出现时，楚斯已经重新坐回到椅子里，他盯着屏幕等会儿，直到五分钟后，天眼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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